闹腾、要不是你敢翻查当年案情,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可是,你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皇上的样子,于是……”
“所以,你在这里专程等?”
“是!我就是等你经过,我要和你说出真相。”淑太妃神色越发凌厉,每个字都像是从深渊里蹦出来的。“当年,若我在场,或许不会让那个贱妇得逞!”
“贱妇?谁?”
淑太妃看了刘礼一眼,用一种莫名的同情和悲凉。“你…你应该最该这样叫她!全天下,只有你有资格恨她,因为她谋害的可不止先皇!”
刘礼听得糊涂,却也知道淑太妃说的不是小事,也不是空穴来风。
“那你……”
“我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一直在等太后履行诺言,送我出宫,让我和我儿子在封地好好生活。可是,我等了十几年了,还没有等到。她见不到儿子,她儿子不听话,她就不让我见我的儿子。凭什么?”
“你冷静一点,你到底想说什么?”
淑太妃扔掉手中的花,一把抓住刘礼,哀求道:“我求你,我求你让我出宫见我儿子!我保证,我不会和他谋反,绝对不会。太后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这样的人怎么适合做那些事情呢?我只想好好生活罢了!”
刘礼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让朕放你出宫?为什么非要等到现在才说?”
“因为你以前没有权力,也没有担当,你全然听太后的话,而她不会同意。而且,求人办事要有筹码,我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我天天都在给自己增加筹码,如今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你知道朕要查当年的案子,所以你想——”
淑太妃瞪大了眼睛,欣喜地说道:“对!我就是想和你交易!我告诉你先皇的死因,你让我出宫见我儿子,好不好?”
刘礼微微错愕,心中思绪万千,疑惑地看着淑太妃。“父皇死因真的有蹊跷?你是如何得知?”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用说答应或是不答应!”
刘礼努力地平复情绪,盯着淑太妃,“你思念二哥,朕明白,但你不能拿父皇开玩笑。朕可以助你出宫,但是……”
“你答应就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会回去书信一封,等我见到了我儿子,我就将我全部知道的都告诉你。此事要秘密安排,要快,我每天都是在刀剑上度过的,我不能再等了!”
刘礼叹了口气,还想问更多,但淑太妃已经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又闪现她颤抖的声音、悲凉的神色,刘礼忍不住心软,更熬不住悲寒。
虽然案情才刚刚揭开,虽然一切都还未知,可刘礼已经感受到了真相带引着风暴而来的气势,那背后充盈着黑暗、苍凉,骇人听闻和胆战心惊。
先皇的离奇死亡,不得不查了,没有人理会个人的情感。
“我到底能不能相信你呢?”
听见刘礼的感叹,高海走了过来。
“皇上,我觉得你可以帮助淑太妃。”
“为何?”
“因为她手上肯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一个沉寂了二十年的人,突然开口与你做交易,那当然是把握着极为重要的东西。现在,大家都对先皇死因感到好奇,也有很多人拿此开玩笑,不如我们早些拿到证据,还天下一个真相!”
“可朕…那毕竟是朕的父皇,母后最近连连施压,你要朕如何选择?”
“我知道皇上担忧太后,也担忧那些能人才子的安危。我已经让风行着手去办了,让那些人销声匿迹或者收敛谨慎,此事你不用过分担忧!”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相信先皇死因有些蹊跷?难道就凭一次祭祀的闹事,便可如此定论?那朕也没有十足理由劝服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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