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两个君贵小辈,珍视程度可想而之。
不过对昊焱而言,便算不得什么。
“皇权百年更替,高氏一族却延续数百年兴盛不衰,足见族中精英辈出。”
昊焱命人再斟酒,悠品其酒香,别有话意的说:“家宰的礼物甚合本大人心意,请姑娘代为转达,只要你族安安分分的,本大人自不会阻止你们来到我南蛮。”
高毓闻言一喜,却听昊焱话锋一转,暗含警告:“虽说一族不事二主,但本大人即然保你们族人在南蛮的安危,自然,我南蛮若遇变故,也需要你们尽一分力。好了,且下去吧。”
“大人。”
高毓突然提声一唤,细细的柳眉微蹙,焱大人此言分明是不信任高氏,只当寻常逐些蝇头小利的家族接纳,无重用之意。这固然也是今日她前来的目地,赠酒不过是枫大人临时起意,但,高毓却不甘心就此退下。
有些贪婪地盯着眼前之人,眉眼的轮廓透出抵不住的妖媚,高毓只觉得那斜飞入鬓的眉都飞进自己颤颤的心窝里。
“焱大人差已,任何对南蛮不利,阻碍大人之事,我族当倾其所有,为大人清除障碍!”
“哦?”昊焱慵懒的再倚回华丽的榻上,享受身边女子喂来的果子,云淡风轻的说道:“本大人倒是纳闷,姑娘此言,何以为凭?”
视线划过昊焱榻上那几名只着透明轻纱的君贵,高毓略作深呼吸,大胆的款步上前。
她原本衣着便极少,随着曼步而近,抹胸与短裙一件件飘落,转眼,美丽的身体便赤倮的站在昊焱身前。
“焱大人。妾身愿为凭证,可足矣?”
昊焱还是挂着轻漫地勾魂摄魄的微笑,将她大方展示的身体上下打量两眼,随手揽了入怀,来者不拒地笑言:“甚妙。”
此时,因高毓背对身后,未能看清斟递酒盏的女子是如何出手的。只见几道雪亮的光影印在那人淡笑的眼瞳之中,倾刻间,悠懒的气息收敛,凛锐陡升,高毓被她甩开的同时,杀喊声和破风声齐奏。
“杀了昊焱!”“她被刺中了,快上。”
数道从亭外池水中拔起的身影,穿透如烟轻纱瞬间攻至。在昊焱纵身跃起的一瞬,嗖嗖嗖地剑芒之锐从四面八方临身。说是迟那是快,高毓的尖叫声还未脱口,便是一道红光闪过,回身翻腾中,小亭一角轰然炸开。
“哼,找死。”跃空而起的绯色衣袂在使气劲震飞数名爵尊后,下盘疾攻的剑影已悍杀来,竟然是身在亭内的已方手下。她腿势更快格开对方,却感一阵窜麻从脚欲上,迅捷的身形再度拔高数丈。
不知何时再度响起的琴曲,像有无形的力量行进般,在一波一道的弦音中,湖面的水泽竞高飞而起,水珠化刃围剿而来。
划破她足上肌肤的袖剑有毒,而琴音通过法术控制水波,兼有魔法锁脉之能。这群人的任务是引她出手,让那琴音在她出手时追她脉门,好封住她的魔力运行的脉络,无法动用法术!
已方之人乃被人操控了心神,种种手段,显然谋划已久。而这种能力,与她的皇叔,被她一刀刀剔光血肉大宴群臣的逆贼,乃一脉相承。
“呵,前皇竟留有残余嫡脉。”冷睇的血眸望向弹琴之人藏身之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红袍在劲风中翻飞:“吾能痰食你爵父血肉,同样能将你碎尸万段!”
昊焱的声音森冷入骨,戾气十足,在她话落,琴音便被骇的一顿。那千分之一秒的短暂停顿,昊焱身影一动,施术了。
“挡住她——”
水面上的人疾飞,飞旋的炎暴将当空几个紧随跃空想扑杀的爵尊横扫开,痛嚎声中昊焱纵身一跳,如鬼魅般的闪到了湖边上,破了那人的阵法,一掌将琴劈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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