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寻常的小事。
寒柏闻言心惊:“你不会是想来诈我的吧。”
“诈你?”离韵冷笑,“不信你问问你的兄长去。”
寒柏蹙眉:“你不是开玩笑吗,我被关着,怎么问他。”
“或者,我可以帮你去叫来。”
寒柏站起身,凝着离韵:“你跟我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图?”
离韵笑了,笑的张狂:“什么都瞒不过寒柏你,我呢,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能答应我,我就不会再去管你心上人的事。你知道的,父王最疼我,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会听的。”
“什么要求。”
“娶我。”
寒柏睁大了眼:“我本来以为你温良贤淑,与众不同,谁知道,你跟凤宛灵没什么分别。”
“你拿我和凤宛灵相提并论。”离韵颤了下,勉力地定住了心神,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坏坏到底吧。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但你得快,否则,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抛下这句话,离韵挺起胸膛,高傲地扬长而去。
寒柏猛力拍打着水门,大吼:“把寒靖给我叫来!听到没有!”
寒靖到来时,寒柏已精疲力尽,瘫坐在地上。
“你怎么了?”寒靖看着他,关切地问。
“西海淹了人间,是真的吗?”
寒靖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父王不让我告诉你,怕你又惹出什么乱子。”
寒柏手印在水门上,悲戚地道:“寒靖,你能不能帮我。”
“怎么帮你?”
“放了我。”
“不行,如果被父王知道,你我都会受到重罚。”
“求你。”寒柏一双眼忧伤地望着寒靖,寒靖忙转身,快步离开了水牢,再多呆一会儿,他就会答应寒柏的。他对寒柏道:“不是我贪生怕死,是我不想你一错再错,我这是在帮你。”
寒柏的声音再他身后扬起:“你那不是在帮我。如果她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离开水牢,寒靖的思绪乱成了一团麻。帮还是不帮,他纠结着。
*
那日在寒柏的掩护下,歪歪逃回了山间的茅屋,躲进寒柏所设的结界之下。她绝想不到,水族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她。茅草屋在风雨中飘摇,脚下的汹涌的一片海,吞没了一切。再过些时日,这个茅草屋也会保不住的。水迟早会漫上来。
她看见了好几具尸体从眼前漂过,他们一个个睁着眼,发白地眼死盯着她,像是一种控诉。她抬起头,任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都是我的错,他们都是因我而死的。
她的心紧紧揪着:“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将自己的性命凌驾于他人之上。那么,我跟天帝又有何分别。如过雪影爹爹和娘亲在,他们会做何选择呢?”
雨水兀自不停,波涛滚滚奔流不停歇。
歪歪在原地站着,仿佛站成了一尊雕像,动也不动。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朝自己点了点头,定定地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决战吧。虽然没找到第五颗灵珠,但靠着这四颗,我也未必会输。”
说话间,人已升上天空,大喝一声:“我在这儿,想取我性命尽管来,不要残害无辜。”
不多时,翻腾的黑云压迫过来,云中鼓声阵阵,喧天响。大雨息止,风吹云动,现出云中密密麻麻的身影来。
最中央站着的是离空,离彻和离炎在其左右,紧接着,离韵踏着悠缓的步子走上前来,脸带笑意:“终于把你给逼出来了,可真不容易呀。”
歪歪道:“你们还真是卑鄙,不配为神。”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谁让你一直龟缩不出呢!所以,不能怪我们,他们都是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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