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下,看看最后到底是她赢,还是我赢。”
说完,飘然而去。
寒柏坐在椅子上,低头想着凤宛灵的话,不禁呢喃:“她说的是真的吗?”
正在愣忡之间,只听外面禀告道:“离韵公主驾到。”
寒柏看向门口,离韵白衣飘飘,纯洁如莲花一般,灵动地走过来。她脸上带着和煦如吹风般的笑容,暖人心脾:“我看见宛灵公主刚走,她来找你是有事吗?”
“她来找我聊会闲天罢了。”寒柏道,“你怎么会来?”
离韵柔声道:“我来是想说,如果你实在是不愿娶我,我可以跟龙君讲,不需你为难。”
寒柏观察着离韵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分毫她喜欢他的蛛丝马迹来。城府再深也不可能深到这种程度吧,凤宛灵分明就是在撒谎。不过我也真是愚蠢,凤宛灵那种女人的话怎能相信?寒柏心道。
“你在想什么?”离韵见寒柏若有所思,便轻声浅问。
寒柏对她笑笑:“没什么。”
离韵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说过你有了心上人,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想横加破坏,我不知道父王和东海龙君会突然间这么安排,还当着全水族的面让你下不来台。我若早知道,一定会阻止的。”
离韵言语恳切,任谁听来都不像在说谎。
寒柏真想开口说一句好,你去跟父君说,让他收回成命。可他说不出口,他不敢拿歪歪的性命冒险。他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他不能再犯第二次。
如果这一世歪歪再因他而死,他何以能度过剩下的绵长岁月,难道再次遗忘吗?不,他不想再遗忘了,他情愿将她封存在心底最深处,想她时就翻出来思念。因为,即使忘了她,他只会觉得空落落的,丝毫感知不到任何情感。这一百年来,他就是这么无知无觉地过来的。他醒了,他又和她重逢,他又感觉到了鲜活的欣喜,这,已足够。
“既然已经答应了,我就不会反悔。你回去好好准备吧,等我的喜队过去迎你。”
离韵眼中掠过一丝喜悦,那丝喜悦稍纵即逝,被她的冷静给掩藏了过去:“真的没关系吗?”她担忧地凝着寒柏,“你的心上人该怎么办?”
“心上人?”寒柏邪邪地道,“我哪有什么心上人,不过是想说给离炎听的,怕他一直对我紧追不舍罢了。”
“那就好。”离韵长舒一口气,温柔的笑意重新爬上了脸颊,她悄然向寒柏一步过去,抬眸凝着他,“我这几日一直在担心,担心地都睡不着。”
她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迷人魅力,不愧为整个水族最美丽的女人。如果寒柏的定力再差一点的,一定会陷进去。
“别担心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寒柏淡淡地道。
离韵克制住了自己想扑进寒柏怀里的心,点了点头。
“如果你有一丁点的不情愿,就告诉我。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不会让父王和东海龙君把你不愿做的事强加在你身上。”留下这句分外善解人意的话,离韵被几个虾兵蟹将护着,离开了幽灵海域。
寒柏手肘抵在桌面上,以手支颐,眉心紧蹙,感觉脑袋里有一根弦在砰砰地跳,跳的他有些发晕。
灵源冰刃安安稳稳地躺在桌面上,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指尖掠过,刀身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啊!”寒柏低吟了一声,他微微一愣忡,尖利的刀锋划破了他的指尖,鲜血汩汩冒出,但他却痴痴地看着,一动没动。
*
“奶奶的,打人不打脸,你没听过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歪歪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狠狠地一用力,差点把他的手指头给咬下来。
黑衣男子一掌把歪歪打飞了出去,歪歪的身体掠过了一条弧线,然后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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