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柳星河道:“好!不过还有一件事,我的银行卡手机什么都被没收了,我想要回来转交给委托你们的那个女孩,可以么?”
“这个没问题。”
柳星河点点头:“如果需要运作的话,你们问她要钱。”
两个小律师走了,柳星河陷入沉思,他意识到事情不太好办。
三天后,案子开庭了,这个效率非常快。
是公诉,但不是公审,法庭里只有律师和亲属,柳星河没亲属,就来了一个小晴,大眼睛看着很憔悴。
法院本就是个严肃的地方,现再稀稀落落没坐几个人,更是有些冷清,主法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狭长的眼睛里面藏的不知是智慧还是奸诈,反正柳星河觉得不太舒服。
控方律师很快宣读了对柳星河的指控,暴力殴打狱友和警察,导致两个警察一个轻伤一个重伤,情节恶劣,无任何悔改表现,提议从重处罚。
眼镜女律师为柳星河做了辩护,要求控方拿出柳星河打人的影像资料。
控方律师道:“当时审讯室的摄像头被打坏,以致于录像没能够保存。”
眼镜女律师道:“打坏之前的也没有么?难道打坏了一个摄像头,审讯室之前的录像就都没了?”
控方律师道:“摄像头坏了,导致线路短路,所以审讯室当天的录像全部损毁。”
“而且要证明他打人我们有人证,并不需要监控。”
主法官说道:“带人证。”
人证上来了,是两个狱警,说亲眼看到柳星河打人。
眼镜女律师对证人询问:“你们进去的时候看到我的当事人在动手打人是么?”
“对!”一个狱警道。
“他怎么打的?”
“怎么打的?就是拳打脚踢,我们没来得及细看就急忙制止他了。”
眼镜女律师一笑,从桌上拿起一沓资料。
“那医院的病历上写着入院的两个狱警身上都各只有一处伤痕,你们怎么解释,何来的拳打脚踢?而且我的当事人当时还带着手铐,怎么做到的拳打脚踢?”
控方律师道:“带着手铐一样可以打人,而且脚也是自由的,各有一处伤痕那是因为那一处是打的重的,普通拳脚没有淤伤,医院也查不出来。”
眼镜女律师道:“就算如此,我觉得这两名狱警作为当事人的同事,也不足采信。”
控方律师道:“采信与否是法官和陪审团说了算,你的当事人之前就是因为在公安局寻衅滋事,推搡警察进的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仍然不知悔改,当天就殴打同室狱友,发生对警察暴力的事情一点不怪,这样危害社会蔑视法纪的恐怖分子就该严惩,不要做无谓的辩护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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