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电话那头的纪与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你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等我过去!”
“你行吗?伤没有好就不要来逞强!”
闵歆朵也知道,她现在相当于身处旋涡之中,纪与卿虽然比她厉害很多,但是现在受伤,能力大打折扣。
纪与卿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不出十五分钟,纪与卿就赶到了闵歆朵家。
“他们人呢?”
纪与卿一下车就问到。
闵歆朵抬手一指,袁天利正站在花园里的葡萄架下,也向着这边看来。
甚至还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纪与卿眼眸微眯,对着身后下车的杰瑞示意,然后就径直朝着袁天利走去。
杰瑞点点头,在闵歆朵的带领下朝着别墅里走去。
袁天利见那个跟在闵歆朵身后走进去的红发女子,没有过多在意,而是转头看向纪与卿,微微低头,视线落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样?你们有句古话‘好了伤疤忘了疼’,不知道现在用来形容你合适不合适呢?”
袁天利的伶牙俐齿,纪与卿也是第一次领教。
比闵歆朵更加阴毒。
纪与卿走到和他面对面只距离一步远的地方站定。
两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只是从身材上来说,袁天利要比纪与卿占优势!
纪与卿显得略微单薄,但他的气势绝对不输,冷笑了一声,说道:
“就凭你?想动闵歆朵,你还差得远呢!”
袁天利的笑容总是让人觉得很欠扁,恨不得将那张虚假的脸打肿。
走到一边,伸手摘下一串葡萄,袁天利慢慢说道:
“现在可不是在欧洲,不是你们血夜的天下!你觉得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既然知道血夜,就应该明白,招惹我们的下场,将会有多么凄惨!”
纪与卿临危不乱,纵然袁天利知晓了他的身份,仍旧不慌不忙地说着。
袁天利大笑,扫视着整个花园,还有这形同古堡一般的别墅,仿佛现在已经是这里的主人,而不是客人,自信地说道:
“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也没有?我告诉你,只要我出事,我保证,病房里躺着的那对夫妻,绝对比我先走一步!”
“你是承认,你对他们下手了吗?”
纪与卿的发丝被微风吹得有些凌乱,葡萄架外的阳光突然变得有些刺眼。
那两位可是闵歆朵的父母!
他不能冒险。
袁天利摊开手,知道自己已经扼住了纪与卿的咽喉,耸耸肩,笑道:
“我说了吗?我只是说我有办法治好他们而已。嘎嘎!”
袁天利大笑着走回了别墅,却见外国医生正被那个红发女子押着往外面走去。
闵歆朵跟在后面,经过袁天利身边的时候说道:
“你最好将解药交出来,否则你的朋友约翰逊可就要遭殃了!”
那医生向着袁天利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却被袁天利忽略了。
很快,杰瑞就带着医生离开了。
纪与卿坐在花架下,闵歆朵端来一杯花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他抿了一口,皱眉看着茶盏内悠悠飘着的玫瑰花,说道:
“我一个大男人,不能喝花茶!”
闵歆朵接了过来,以为是有什么不妥,尝了一口,却唇齿留香,没有一丝异样,问道:
“挺好喝的啊!”
纪与卿见她自然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因为他刚刚才喝过而心怀芥蒂,嘴角翘了翘。
“你笑什么?”
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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