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种压力和危险的感觉。
“你这是要,让我在管辖的地方实施,进行试点?”张松年皱眉。
“我只是给张叔叔一个建议,至于办法行不行,是不是真的有效,施行一下,总需要一块实验田。”程燃道。
“你这个‘实验田’说得好啊……”张松年苦笑,“但却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烤啊……”
是啊,当然是如此。
程燃所说的办法中,涉及到政府对项目基金各方面行政上的存在影响力,更涉及到多少人的利益和版图……他张松年如果真的按照这套办法来做,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他所下辖的南区多少人的利益,他要手撕这层利益,打造新的规则。而这些人可不是拆迁的那些个下岗职工或者本地农户。他所要拆迁的,是那些手头上掌握着资源,背后拥有着人脉,随时可能从后面给他刺一刀的人物。
更大的隐患是在上层,这里面很多操作办法,都和南州高层意见大不相同,往深了说,即便他能运营手腕,能量,把南州这一块掀起的波澜给镇下去。
南州南区模式,会不会更大范围的扩展开来?
以至于和高层形成路线上的分歧。
这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这件事太重大了……”张静三叔张宸祖深吸一口气,想明白后,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仿佛已经能预料到那种风波,在短暂的失神后喃喃道。
两人现在明白了。
程燃要贯彻自己的思路,需要实验田,而选中了他们。
他把南州的南区,摆上了棋盘。
其实对程燃来说,就好比科大陈越,陈越的事件,前世确实他最后造了假,他有重大过失,但背后的深层原因呢。
程燃可以说要解决的,就是这种深层的因素。
否则陈越过后还有陈超越,他能防一个,谁知道下一个雷在什么时候横空出世。
“事关重大……我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多番思考后,张松年最终有些沉重道。
他们不得不沉重,这件事所涉及的事情太重大,可能关系着他们头顶的官帽。
但有的事,当你看到正确的方向以后,就很难再抑制住那种念头和想法。
那是会打破脑子蹦出来的。
“当然要好好考虑一下,叔叔不急的。”程燃当然没有想过这么一来就能说服张松年,其实没有抱着多大的收获,只是如果能够提出建议,当然更好。而张松年只要纳入考虑中,哪怕不是全盘接受他提出的那些办法,就是在他可操作范围内做一些事,都行。这上面,程燃还可以顺势发挥,当然,都是后话了。
只是程燃这番突然活泼起来的轻松语气,让两人从深沉思考中又得到了些缓解,原来有家里人到了茶室门口,给他们打招呼开饭了。
不过两人也是相当不习惯程燃这突然年轻活泼的语气,但是转念一想,人可不正是这个年龄吗,但确确实实就在方才,他们居然把他当成了和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年长的人来看待。
张宸祖还是出言打破此时氛围的凝重,“差不多该吃饭了,小程,先吃饭,这事咱们后面私下再聊。”
张宸祖称呼中,一下子显得亲热许多。
今天程燃这么来见他们的这番行为,已经无形中让双方之间其实建立了联系和信任。
张松年伸了个懒腰带头出门,张宸祖出了门还站在旁边,等程燃走出,以并肩而行。
张家人倒是特,居然这么个看上去不机灵的小子,和张家两个当家的聊了这么久,以往张松年和晚辈聊天,说两句就要出来抽两根烟了。
张静之前在草坪上跟家人聊天,逗小姨家孩子,也就在到临饭点,自己母亲刘芸电话响了,元阿姨已经到了门口,而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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