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邵靖之前一直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眼下这个时候也不要脸了,有什么说什么,对于自己的品性也不做分辨,说来说去,也就是他品性有亏,算不得什么大事,蒋氏已死,谁也不能把他如何!
“兴国侯,你把一个丫环送到卿华郡主身边,目地是监视卿华郡主和前世子吧?也是这个女子告诉了你离京之后世子的去向,你才匆匆追去,暗害了世子的,邵靖,事到如今那女子什么都说了,你还不速速招来。”
文溪驰的目光落在邵靖的脸上,随后一字一顿的道。
邵靖的脸哆嗦了一下,急用力压制住自己的慌乱,“文大人,何出此言,说话要有证据。”
“本官自有证据,兴国侯是不是想看?那我们就一件件的来!”文溪驰冷声道,拿起手边的一封信扔到他面前,吩咐衙役,“给兴国侯看看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过来一个衙役,捡起地上的信,从里面抽出信瓢,打开,然后放置在他面前。
待得看清楚面前的字,邵靖的脸色惨白,惊的几乎站不住,居然是颜昔的父亲写来的,还是证明他当时的确是在边境的事情,看到他的日期,也就是十多年前,兴国公前世子被害的时间没几天。
这事太过意外,邵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封信,姓颜的为什么要对付自己,难道自己对付颜昔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这怎么可能,当初害颜昔的是王生学出面的,后来王生学也死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难不成查实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用的很小心,也唯有王生学一个人知道这事,姓颜的怎么也不可能知道是自己让王生学下的手,那眼下的信是怎么回事?
“邵靖,那个时候你偷偷去了边境,做什么?”文溪驰厉声道。
“文大人,我实在不明白这信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污陷我。”邵靖牙关紧咬,一个字也不透露。
他就不相信凭姓颜的一个人的证词,能说明什么。
“你觉得颜将军是胡说八道?”文溪驰忽然笑了。
邵靖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了:“我不明白文大人的意思!”
“其
实不只是颜将军的信可以做证,还有秦将军和齐知府两个也可以做证,齐知府远在江洲,但也写了一封信过来,至于秦大人倒是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当场做证。”
秦怀永和齐平?
这不可能,他当时虽然可能被他们看到,但也只是看到而已,那时候后荒马乱的,见到一两个有些眼熟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他们凭什么认定是自己,而且那个时候他们两个认识自己吗?邵靖不相信。
他过去的时候,是有准备的,所以一眼就认出了秦怀永和齐平,可是他们两个并不认识自己的。
文溪驰这是诈自己?
这么一想,心里定了下来,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文大人,可真是说笑,怀远将军和齐知府当时并不认识我,又怎么做证?就算是现在,齐知府应当也是不认识我的吧?”
“兴国侯是不是就是打的这么一个主意,才有持无恐的?”文溪驰笑问道,神色很是和气,却比方才更让邵靖觉得心头震颤,两府是邻居,比邻而居这么多年,当然知道文溪驰少而多才,眼下这个时候是真的掌控了所有吗?
“文大人说什么,我实在听不懂!”邵靖心里慌,脸上却不显,反而看着越发的沉稳起来,看了看高坐在上面一言不发的尚和两位侍郎,问道:“尚和侍郎大人是何意?莫不是也认同了文大人的意思?我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位大人这是故意往大里扯,为的是宸王殿下吗?”
为了拍宸王的马屁,故意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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