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有的,似乎专门就是针对选秀的事情才冒出来的,时间真巧,和邵颜茹也相熟,若邵颜茹在宫里最熟的人是谁,其他的嫔妃似乎都不如普善师太和邵颜茹相熟。
必竟两个人有师徒的情份,从这一点上来普善师太对邵颜茹来就是不一样的。
再从另一个方面,邵宛如一直觉得这位普善师太很奇怪,在玉慧庵三年,这三年来见到这位普善师太的时候寥寥无几,仿佛这位普善师太真的是清新脱俗,一心修练的似的,但如果是真的,这位普善师太就不会进宫,或者进了宫也可以早早的推托回去。
而眼下这位普善师太居然就在宫里的佛殿住了下来,甚至还有了这种平安符的法,邵宛如不觉得这是太后娘娘强势求她住下的。
普善师太在玉慧庵的时候不少了,这么多年来太后娘娘也从没有强势要求过,这一次应当也是邵颜茹提起来的,邵宛如记起来当日请普善师太进宫的时机,正巧是要把普善师太画的那些法事的摆放画送到宫里的时候。
太夫人让郁嬷嬷上山,强行让自己把那“弄脏”了的图谱送到宫里去。
那时候自己早有准备,使得邵颜茹和太夫人算计落空,而后就有了太后娘娘宣普善师太进宫的事情,如果这里面没有联系,邵宛如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是不是早有谋算,只在寻找机会顺势提一提普善师太?心头蓦的一动,邵颜茹和普善师太两个看似没有联系,但却处处隐隐有些联系。
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这位普善师太必不简单,而且还别有所图,这皇宫里是权力最集中的地方,她要图的是什么,其实也很容易想到了,不过这些是表面上的,有所求,必然有方法,她一个女尼想用什么方法获得?
水眸缓缓闭起,细想以往的点点滴滴。
邵颜茹是沽名钓誉的人,普善师太看起来是有大智慧的人,既然收邵颜茹为徒,又岂会不怀疑她,而她依然和邵颜茹和相和,就明了这其中另有玄机。
上山时普善师太的弟子的为难,待得下山前邵颜茹的算计,总是若有若无的有普善师太的身影,但每每这位师太总是清白无辜,而且还总给人超然物外的世外高人的形象,让人觉得猜疑她都觉得是一种亵渎。
“玉洁,你在庵堂里长大,可看到过象普善师太这样的人?”邵宛如眨了眨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眸色如水的问玉洁道。
玉洁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想了想摇了摇头“姐,普善师太就象是那种在云端的高人,在江洲可没有那一位这么超脱的,就算是静心庵主,也不是那么不染尘事,总这么高高的端着的。”
“你也觉得普善师太一直是端着的?”邵宛如微微一笑。
“自然是端着高人的架子的,奴婢想起才到玉慧庵的时候,不就是普善师太的徒弟一心一意的为难我们,想把我们赶下山去的,普善师太收的徒弟其实都不怎么样的!”玉洁想起往事,愤愤的道。
“玉慧庵如何?”邵宛如含笑转移了话题。
“玉慧庵太神秘了!”玉洁想了想,用了两个字来形容玉慧庵,这是她三年以来得出的结论。
“为什么?”邵宛如饶有兴趣的问道。
“姐,玉慧庵的确神秘,您看玉慧庵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一桩都神秘的很,突然就有黑衣人进来杀人了,又突然天火烧了佛殿,还有突然出现的生子先皇子嗣的嫔妃,能在玉慧庵里藏这么久不让人发现,其实也是一种大事吧!那堵门外一直有人看着,三年了,奴婢想靠近都不可能。”
玉洁撇了撇嘴道。
这话提醒了邵宛如,她见到的比玉洁多。
玉慧庵的确神秘,普善师太也很神秘,居心莫测的很,至于邵颜茹的事情,极大的可能是普善师太暗中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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