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淳的眸子暗了下去,手中温热的触感真真实实,小时候,他就是这样拉着她一同去逮蟋蟀,一同去后山上摘野果子,这就是他妹妹,他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阿年,我c你知道的”
纪淳有些愧疚,他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开口,他的妹妹又活过来了?旁的人可能会说是因为没有断气就给封了棺,可他自己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并不是那样。
“哎呦,娘,我肚子疼!”
纪睿捂着肚子不停地喊着,他大汗淋漓,嘴唇发白。
“睿儿,怎么了?”巧翠一慌,忙松开纪智,伸出手去扶纪睿。
“我肚子疼!疼”纪睿紧咬着唇,浑身颤抖不已。
“我去请大夫!”纪青山看着自家儿子痛苦的模样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纪卿年跟纪淳也顾不得在争执,只关心的赶过去查看。
“阿珂,你去把睿儿抱床上去!”纪秦氏凑过来,看着纪睿大汗淋漓的脸,一阵心慌,这病来势汹汹,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哎!”阿珂忙把纪睿抱起来,三步并两步的往屋里走。
“三三叔你手勒的我更疼了”
纪睿呻吟着,他双手紧紧地捂着腹部,直咬牙轻颤。
“告诉小姑,你哪里疼?”纪卿年凑过去,瞧他的模样,八成是急性阑尾炎!
“这”纪睿指着肚子,疼的直在床上打滚!
纪卿年脸色一沉,果然如她所料般,这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动手术啊,可是如今是古代,虽说她能从随身空间里拿出做手术该用的一切,可是纪家人会相信她吗?会不会觉得她是另类?
“大夫,就在屋里!”
门口传来纪青山焦急的声音,他脚步匆匆的朝屋里敢来。
“疼”纪睿大吼一声,竟生生的晕了过去。
那大夫一瞧这阵势,忙放下诊箱,快步朝床边走去。
“大夫,我大孙子的病到底怎么样?”纪秦氏在一旁担忧的问道,大夫脸色不好,睿儿的病怕是棘手。
“唉!”那大夫长叹一口气,松开纪睿的手:“恕老夫才疏学浅,令郎的病实在是无药石可医!”
“什么!”巧翠大惊,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多亏了身后的袁淑静扶了她一把。
“你说我孙子的病无药可医?”纪秦氏颤声问道:“那我孙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此病叫肠痈,是绞肠痧的一种,也可称为霍乱!”
“什么,霍乱?”纪秦氏一口气提不上来,那霍乱是不治之症啊!
“对,肠痈之发生,系因外邪侵袭,壅热肠腑;亦或是因为饮食不节,损及脾胃;饱食后暴急奔走或忧思恼怒,气机受阻等,导致肠腑传导失职,气血瘀滞,败血浊气壅遏,湿热积滞肠间,发而为肠痈。热毒过盛,则败肉腐败,化而为脓。”
那大夫抿唇,又道:“若是普通的肠痈,老夫或许还可以用针灸一试,但令郎的病来的又急又凶,老夫也是无计可施了啊!”
巧翠一听,拿帕子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儿子就这样没了?
纪秦氏也是满心的疼,她的大孙子,她还没疼够,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或许,我可以一试!”纪卿年走过去:“我可以将睿儿治好!”
“真的吗?阿年?你有办法?”巧翠走过去,激动的抓着纪卿年的手:“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睿儿?”
“嗯!”纪卿年点了点头,安抚巧翠:“大嫂你去帮我烧盆热水,咱们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睿儿他吉人自有天相,真的就被我治好了呢!”
“好!好!我这就去!”巧翠觉得自己魔怔了,她看着纪卿年坚定地眼神,就不由自主地想按照她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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