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能别老是这么正经吗?真是没趣。放心吧,我知道你的原则和底线,我绝不会轻易去碰触,而且我今晚应该不用再开车,所以就稍微喝一点吧,助助兴嘛。”
听到莫非阻止自己喝酒的原因后,靳彩云显然松了口气,转忧为喜,语气中又带着点埋怨和恳求。说着,还再次端起酒杯,送到了唇边。
但就在酒杯和她的红唇还有一线之隔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掌挡在了中间。
“不行,你不开车,我怎么回去?”
莫非伸手拦下靳彩云喝酒的同时,摇着头说。
“那就不回去呗。这家酒店那么多个房间,你想睡哪一间都行,随你选择。你就算是想前半夜睡一间,后半夜睡另一间;或者直接每个小时换一间睡。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所以现在能不能别那么扫兴?”
两次被莫非打断兴致,靳彩云也有点不乐意起来,再次放下酒杯懊恼的说。
然而即便如此,莫非的态度却依然十分坚决。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今晚我必须得回去,无论多晚。虽然,我之前答应今晚陪你去听音乐会,可是我没有答应过你留宿过夜。”
“怎么,难道你家里还有一房娇妻在等你回去?”
“不,是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听到莫非的理由,原本开始有些恼怒的靳彩云突然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起来。
“莫非,你可是堂堂的刑侦顾问,更是地府有数的几名判官大人——张判官的至交好友,别说只是上班迟到这种小事,就算是某些大事,这鬼城之中有几个人敢管你?甚至这地府之中,又有几个人敢惹你?只要你想,你近乎可以为所欲为,为什么要这么压抑和强迫自己呢?”
原本莫非坚持要回去,是因为已经隐约猜测到靳彩云想要留他过夜的用意,他也是男人,虽然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自信,但也明白,在有些情况下,理智未必能敌得过本能,所以不想给靳彩云这种机会,更不想去试探自己自制力的底线,因为那无异于在玩火。
但是,当听到靳彩云这一席话的时候,莫非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杜宗耀为何会犯下蓄意谋杀的罪行,并仅仅是因为其自己本身,可能和靳彩云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不是有没有人管,或者有没有人敢招惹的问题,而是必要的自律。人贵自知,更贵自制,如果放任自己,为所欲为,那和畜生又有什么分别?况且,我和张判官之间的关系,绝非你所想象的那种至交好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就连张判官自己本身,也不敢说他能为所欲为。判官之职,在地府之中虽已不低,但也不高,上面尚且还有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王。甚至就连这些鬼帝和阎王,也不是能为所欲为,他们也要收天条制约,诸般限制。你居然说我能在地府为所欲为?你是想让我成为第二个杜宗耀吗?”
“我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真爱教训人,我也只是想和你好好吃一顿饭,你居然扯出这么多大道理。”
看莫非说的那么严肃,靳彩云赶紧认错,同时委屈的嘟起来嘴。
“不是我喜欢教训人,只是有些事我们还是要彼此明白。你我都已经是成年人,又都不是傻子,你的意思我又怎么会不懂?但我也有我的坚持,我可以陪你吃饭,陪你喝酒,陪你去听音乐会。但我和你的关系就仅仅只是朋友,超过这层关系的越矩之事,我是绝不会做的。”
莫非见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索性彻底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他今天会答应靳彩云的邀约,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想找机会和她把话都说清楚,免得她继续对自己纠缠不休。
只是听到他的话后,靳彩云先是一怔,随即仪态举止突然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仿佛瞬息之间从懵懂清纯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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