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
为了逃避恐惧而选择依靠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没错。
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两者并不违和。
就算我哭的那么大声,抱着一个不论心智还是身体现在都是七八岁的幼女并且强硬地把她压在床上,自己还哭的那么惨烈。
这都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就算这样被嫌弃了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倒不如说是她对我的嫌弃让我好受多了。
柳思---梦蝶,或许两者就是一个存在。
我看到的她这个存在对我的疯狂的执念让我胆战心惊。
连病娇都不能算了,这是单纯的、最纯粹的执念。
让怪异都屈服的执念。
不能再过去那边了。
世界上果然有一些不用知道的事情吧?
不知道这样的描述是否符合现状,比方说我们亲近一位朋友,因为实在太熟悉了,太过于了解了,所以在她发生异变之后想要深入了解,却查出这位朋友之前的一面可能虚假的,隐藏在底下的是执拗的疯狂的真正一面,莫名有种受到背叛的感觉,这应该是大家都会有的经历。不过这种失望,是出于自己的一厢情愿吧?
径自喜欢,径自讨厌。
径自期待,径自失望。
径自憧憬,径自幻灭。
既然这样,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知道吧?
榊木卝卝说的对,这不是我能处理的事情,我已经很明白了,并且对他心服口服了。
这是脱离我能力范围的事情。
我..
“唔唔.....!唔嗯!”
“嗯....什么怎么了?....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都没有注意控制手上的力道,这个幼女依旧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被我用力的勒住了纤细的腰肢。
瞪大她那双金色的瞳孔痛苦又无助地瞪着天花板。
面色已经涨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了。
我一边道歉起身一边把她松开。
这种糟糕的场面千万不能被传播出去。
“没...没事吧?!”
我慌张地问到。
幼女虚弱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看来这几天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精气神已经被我消耗殆尽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虚弱的姿态,幼女也没有忘记用她那非常、非常、非常之愤恨的眼神批判着我。
看来下次再想要抱她可能会更有难度了。
我这样烦恼着,但是这种烦恼却让我安心不已,仅仅是被这样对待就安心了下来,仅仅是这样被嫌弃的看着就安心了下来。
绝对不是因为我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强调--绝对不是。
只是,虽说现在这个幼女还很讨厌我,但从某种方面来说,在我认为的看来,这家伙算是我的亲人,是我的主人,是我的锁链。
我们是吸血鬼主仆。
我们之间拥有着比血缘更要沉重厚重的羁绊。
听起来是很肉麻很一厢情愿的话,甚至还有些老土。
不过这就是现实。
在这种情况下,吸血鬼幼女是唯一和我站边能给予我依靠的存在,不论她对我是厌恶还是仇恨,我现在都不想去思考。
她是我的亲人。
我没理由不去这样安慰自己。
在与怪异的事情里她就是我唯一的能拥抱的亲人。
但是,柳思她没有。
在蝶的事件里。她几乎没有人可以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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