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变了,贝尔摩德会因为任务失败被处罚,而且,她忘了一切,不,不是忘了,是记忆被完全更改了,那么,他能不能猜测,十九年前,有人趁他昏迷不醒时控制了组织,让组织成功易主,再加上那次重伤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记忆,没有发觉很正常,就算后来记忆一点点恢复,本就对组织丝毫不感兴趣的他也不会察觉到那位的不对劲,如果不是之前那位的警告和若有若无的杀意,他压根懒得理会这些麻烦事。
就按组织易主了来说,是谁用怎么样的手段控制了组织还没让人察觉,组织真正的boss又怎么样了?死了?问题越来越多了……
不过,如果他想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他都快无聊的发霉了,慢慢来吧,况且他已经猜到一些事情了,松绿色的瞳孔中流转着不明所以的光泽。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些猜测全部都是错的,他的记忆干扰了他的正常思维,也干扰着挖掘真相的脚步。
另一边,贝尔摩德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有几秒钟的愣神,然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千变万化。
之前在温泉度假中心,贝尔摩德被琴酒搂在怀里轻微的喘息着,“vermouth,听好,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你会看见我。”琴酒抬起贝尔摩德的脸,语气很认真。
“嗯?”饶是以贝尔摩德的头脑也没反应过来琴酒这没头没脑的话,愣愣地盯着他。
琴酒想了想,眼中浮现出一抹冷冽,“我要你演一场戏。”
“什么戏?”贝尔摩德将头靠在琴酒脖子处,双臂环住琴酒。
“不清楚,不过到时候你本色出演就行了,剩下的不用管。”琴酒吻了吻贝尔摩德的额头,没有明确说。
“那你让我怎么演。”贝尔摩德一阵无语,连剧本都没有,演什么?
“比如,你看见我和别人发生关系。”琴酒略微思考了一秒钟,“对你和陌生人一样。”
“你的意思是有人会假扮你?”贝尔摩德皱了皱眉头,“谁有那个胆子?”
“总会有例外,比如那位想让我死。”琴酒呼吸打在贝尔摩德耳边,鼻尖擦过她的脸颊,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
“什么?”贝尔摩德脸色瞬间变了,“为什么?”
“你觉得呢?”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贝尔摩德抓着琴酒肩膀的手紧了紧,为什么?那位小心谨慎的大人不可能允许出现不可控的存在,而琴酒,完美的无可挑剔,是最锋利的刃,这种人,一旦背叛,那对组织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
“可是你压根没有背叛的念头啊。”贝尔摩德抬头看向琴酒,觉得有什么事情她忽略了。
“我的确不会背叛,因为我从未忠诚。”修长的手划过贝尔摩德的脸颊,轻笑着吐出一句话,连忠诚都没有,又何谈背叛呢?
贝尔摩德瞳孔瞬间放大,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碎,琴酒不忠诚?开玩笑的吧?
“你……”贝尔摩德梳理着思绪,还好她没有心脏病,不然这一下可受不了,“你不是那位从小培养的手下吗?”
“从小培养?手下?呵……”琴酒扯了扯嘴角,轻轻捏着贝尔摩德的脸,“你说的是他,不是我。”
“他?”贝尔摩德表示自己有点懵,什么他?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组织里那份资料和我是两个人。”琴酒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让贝尔摩德惊呆的话,“很不可思议对吧?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两个人。”
“等等,让我理理。”贝尔摩德神色千变万化,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意思是你是你,那份资料上的人才是那位培养的手下?”
“对。”琴酒淡漠一笑,“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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