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啰嗦”之时,尉迟锋早就按捺不住,见对方动手,毫不犹豫,亮银长枪握持手中,赶将上去,迎着齐凤铁叉,枪叉相击,火星四射,震耳欲聋。
“嗯?”
尉迟锋后退一步,双臂发麻。
他在军中本就已力量巨大而著称,一杆长枪犹如雷霆之锤,开山裂石,纵观整个军中,同等境界之下,几乎无人可当,然而他与这瘦不拉几仿佛营养不良般的齐凤对招,却是没有占到一丝便宜,而且还吃了些闷亏,双臂酥麻,虎口阵痛。
“哈哈哈,小贼,倒是有膀子力气!”
齐凤也是一步后退,但不惊反喜,将遇良才棋逢对手,他已经许多年未曾遇到,心下大为高兴,一把鹅蛋粗细的钢叉耍地水泼不进,亮白叉锋舞成一片雪白。
“尉迟将军小心,那叉子有古怪!”
正待尉迟锋想要迎上再战,就听任鹤提醒之声,匆忙之间定睛细瞧,便见到那鹅蛋粗细的叉柄之上竟是镌刻细密纹理,纹理之中红光隐隐,似是有血线涌动。
“呔!”
尉迟锋不敢大意,以枪尖斜挑,锋利的枪尖点在钢叉之上,欲要暂缓硬碰,先瞧分明了他的猫腻在何处,那齐凤却是一声怪笑,手掌拧动,血红光芒投射而出,将整柄钢叉笼罩在一片红芒之中,那红芒更是顺着尉迟锋枪尖一路而上,蔓延至其手臂。
“不好!”
尉迟锋大惊,双臂似是被两道阴寒小蛇钻入,沿着经络,不定游走,经络之中的灵力被其这么一搅,十分力气只余六分。
“小心!”任鹤大声提醒。
他对这齐凤的手段十分清楚,毕竟曾经是同一阵营,知道他的险恶手段,想要多提醒几句,免得尉迟锋吃亏,可是他嘴上的话却没有齐凤手上的活快,提醒刚到嘴边,就见齐凤双臂猛地发力,钢叉压下,尉迟锋长枪受力,横压在自己身上。
“砰!”
尉迟锋胸口剧痛,嗓子眼一甜,强忍住鲜血喷吐的冲动,凌空后翻后退开去。
一个照面他这位百战将军就吃了个大亏,尉迟锋面色阴沉,凹陷的双目之中却是冷静如水,他腕间储物手环闪烁几下,一枚大号贝螺出现在了嘴边。
“呜呜呜!”
法螺的沉闷吹奏声响起,古朴浑厚,犹如重甲行进。
这是神廷军中特殊的通讯方式
,古语有称“大吹法螺”,其中的法螺便是此等样式。这枚法螺是取自南海极深之下的海神螺,经亰中炼器大师亲手制作,吹动之时声响低沉,传播悠远,即使远隔百里,持有特殊法门之人也能够得到消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尉迟锋也并非是随意吹动,而是以一种三长两短的节奏吹响,其代表的讯息便是:“险情危急,速来支援”!
“肉球,你在那里挺尸呢,为何还不动手,险些让这头小鹤坏了某家大事!”齐凤并不在乎尉迟锋传递的讯息,而是气冲冲地质问着唐松。
唐松满脸的肥肉哆嗦两下,极是不屑地说道:“老子就不愿意动手,老子就愿意看着你的鬼蜮伎俩被戳破,咋地了?”
齐凤愈发恼火,卷曲发黄的胡子都在翘动,怒火到了爆发的边缘。
两人互为搭档,本该勠力同心共应对手,可是这唐松不仅不与他一致对外,反而任凭任鹤喝破他的手段,这让他如何不气?
若是任鹤的多嘴,那黑铁塔般的黑小子绝对不会安稳的站在那里!
忽然,齐凤笑了起来,怒火尽去。
唐松不解地望向齐凤,道:“齐瘦鸡,你失手了,没有杀掉那黑小子,反而让他吹响了法螺,还有个屁脸来笑!”
齐凤的名字中有一个“凤”,本是爹娘取“人中龙凤”之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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