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天双眸一沉，昂着下巴，像个王者一样，冷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利用价值。”

    这个女人既然是替罪羊，在真正的主谋那儿也就是被利用的棋子。如果她能被自己利用，帮自己找到真正的主谋，他不介意放过她。

    “谢谢战先生，谢谢！我一定会尽全力！”柳茹保证道。

    云晓天走到战九天旁边的独立沙发上坐下，看向柳茹，问道“你现在可以直接，你都知道些什么。”

    柳茹被一个孩子质问，脸色不太好看，可见他坐在战九天旁边，不敢怠慢，忙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他就是五年前那个神秘人……”

    “五年前？”云晓天捕捉到关键词。

    柳茹面色一变，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五年前什么也没发生！”

    她好像一不心漏嘴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样。

    云晓天拧了拧眉，没再追问，而是看向战九天。

    很显然，在这里，他的威慑比自己大，自己可能问到口干舌噪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但他却可能只是动动嘴就什么都问出来了。

    战九天扫他一眼，像心有灵犀似的，竟然秒懂他的意思。

    这种感觉很怪异，他拧了拧眉，移开目光，扫向柳茹。

    “你现在还有机会清楚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等我亲自查出来……”

    他的话故意没完，可其中的威胁之意却令人更加恐惧。

    柳茹抖着唇，害怕地看着他，只犹豫片刻，便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五年前的春末夏初之际，恰好是暖十八岁的生日。

    在她举行成人礼的前一天，突然有个神秘人来找我，问我想不想让她永远消失在眼前。

    我当时一听就心动了，很快答应了他。

    他给了我药，让我下在暖的饮料中，等她喝了之后，便将她送上车。

    后来，暖怀了野种，被赶出家门，真的彻底消失在我眼前了……”

    柳茹一边，一边观察着战九天的面色，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几乎快要不出来了。

    战九天阴冷地瞪着她，放在腿上的手一点一点慢慢地攥紧。

    原来，如此。

    他从未想过，她身上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因为嫉妒甜心的爹地，不想给自己添堵，所以他从未调查过她过去的感情史。

    他万万没想到，她怀上甜心，生下甜心，根就是一声阴谋，而并非出自自愿。

    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是庆幸她并不是因为爱而与甜心的爹地结合，还是心疼她年纪轻轻便经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

    “后来呢？”战九天咬牙问道。

    “后、后来……”柳茹害怕得哆嗦，完全没脑子编瞎话，只能一五一十地回道，“后来，暖在乡下待了七个月，五年前差不多这个时节，早产生下孩子，之后彻底消失了。

    再后来，就是五年后她带着孩子回来了……“

    战九天的牙齿越咬越紧，已经忘了去追问主谋的事，脑子里全都被温暖的过去所填满。

    云晓天也有些怔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天真烂漫、自在潇洒的妈咪，竟背负着如此惨痛的过去。

    而如今，她竟又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神秘人跟主谋有什么关系？”云晓天咬牙问道。

    千万别让他抓到他，否则他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柳茹吸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回道“神秘人应、应该就是主谋。我、我以为五年前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可没想到五年后，神秘人竟又来找我，让我配合他，告诉他暖的行踪。

    我不想答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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