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我欺骗谁了?”林纤儿质问道。
“你欺骗了我们关门主了,以下犯上。不治你的罪。治谁得罪?”丁石大气呼呼道。
“你们门主关大东要我谋杀,我若是杀了王翔,那我岂不是成了关大东的帮凶。”林纤儿将矛头直指关大东,“请问李县令,救人一命或者唆使别人谋杀,孰对孰错?”
李县令顿时犯了嘀咕,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曹正怒色道:“关大东岂是那种派人谋杀的卑鄙小人?我相信他的人品,他是苏州百姓的守护神,是知行合一的正人君子。”司马睿补充道:“想不到五朵金花之一的林纤儿心肠如此歹毒,不杀鸡骇猴不足以平息众怒。李县令你是一县之长,理应主持公道,判她欺君之罪。”
林纤儿有理说不清。面对沆瀣一气的乌合之众,即便道理在她那边,也会被人强词夺理。曹正对李相如使了个眼色,带着不留情面的意思。李相如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于是宣布道:“我也相信关大东不是那种人,你谋杀王翔未遂,现在编着不找边际的谎言欺骗世人,罪加一等。先压入牢房关两年再说吧。”
现在林纤儿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心中自然怨恨这群一丘之貉,所谓的法律就是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次,她全看明白了,权势真的可以肆无忌惮,草菅人命。
“我不服!我要向上级申诉,听听章巡抚的意见。”林纤儿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可是章巡抚因为李师师的事,已经离开了伤心地苏州,据说很难再回苏州。
林纤儿被压入了衙门里的牢房。那里环境潮湿,常年见不到阳光。地上是一对杂草,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囚笼里不时传来“丝丝”的鸣叫声,林纤儿因为在封闭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不自在。昔日的金花光环褪去,只剩下冤情无处说。
突然,墙角的洞口蹦出来一只老鼠。林纤儿不怕身陷囹圄,却对老鼠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啊!有老鼠。”伴随着一声尖叫声,林纤儿心惊胆战,生怕熟睡时被老鼠咬上一口。老鼠是四害之一,身上不仅脏兮兮的,而且因为吃杂食散发出特有的臭味,这些都让林纤儿恶心不已。
在龙门里,王翔被伺候的稳稳当当的。这和前几天虚弱的他判若两人,郭弈天没事就会去看望一下王翔。王翔喜欢吃糖块,郭弈天看他时就会带上几块。虽然王翔对父亲被杀一案心里留下了阴影,但是他还有娘在,还有许多关心他的人。
三九严寒,外出的人都少了很多。郭弈天偶尔也会去巡查义和菜馆的生意情况,结果不尽如人意。龙门门徒每月的薪水只增不减,每月的开销很大。这让郭弈天头都大了一圈,不知如何是好。
有酒有好菜,怎么能够没有兄弟一起吃喝呢。郭弈天叫上了白浪一起吃饭。白浪也会如时赴约,一起畅谈龙门的发展壮大事宜。
郭弈天大概尝过许多荤菜,对肉没有太多的食欲。白浪建议端上一碗羊肉火锅,不仅滋阴补虚,而且健脾驱寒。作为地道的江南人,郭弈天都没有听说过什么是火锅。白浪传换来大厨,执意点这道菜。可是大厨也未听闻什么是火锅,所以无从下手。
没办法,白浪只好亲自下厨。不久,就端来一汤碗热腾腾的羊肉火锅。郭弈天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觉得羊肉没有一点膻味,反而滋味浓郁可口,回味无穷。
“白大哥,想不到你做菜的本领堪比大厨,真是太有才了。”郭弈天夸奖道。
“没什么,我们北方人很多是游牧民族,喜欢喝羊奶,吃羊肉。特别是冬天的时候,吃点带辣的火锅,可以固本驱寒。”白浪讲解道。
“最近义和寨生意不是很景气,如果义和酒馆推出羊肉火锅的菜单,会不会让生意好一点。”郭弈天对一旁的大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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