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是一个人的影子,一个我根本不知道人的影子,换句话说地图是影子形状,斜向上方的的一个修长的影子。
这个影子是我童年的噩梦,总会在我的梦中出现,是的,现实中我一次也没看见过这个影子。我从未想过这个影子居然是一幅地图!
究竟是什么地图呢?
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影子绝不是偶然,恰恰是一种关联,跟我身世的关联,宿命的关联。
我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巴尔思和阿日善都没有跟我一样的反应,就像时候我总是缠着母亲问她是不是也会做梦被一个长长的影子吓醒。
母亲说她也是。
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分辨这句话的真伪,如果是真的那么那个恐怖影子就是从娘胎里继承来的,这诅咒至少横跨了两代人。
如果是假的就是母亲心疼我让我以为她也会梦见恐怖影子。
母亲已经离开我16年,我不可能找到真实的答案。
即便有生之年还有机会见到我的母亲,她也未必会给我真实的答案。
人生当中总会存在许多善意的谎言,这些谎言大多数是因为情义,因为爱,也有一部分再多难免的因为个人的自负和自大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思考的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就是对别人好。
我闭上眼睛努力放空自己,想着重现刚才那幅古羊皮地图,但是尝试了好久都没有再成功,不再出现了,眼前一片漆黑。
车厢里的嘈杂和动乱显然大大影响了教授的心情以及古羊皮地图修复的进程,这让他变得有些不高兴,紧皱着眉头,站起身下意识检查四周看看有没有对他构成直接人身威胁的情况。
好在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就是个没什么钱的穷老头,身上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抢夺的东西,所以他很安全。
只要不多嘴不惹事安静的龟缩在他自己的区域当中就行。
沈墉伯也是这么做的,站起来不到0秒就重新坐下,他很想重新恢复清静,很想回到那种躲进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超然境界。
但是不可能的,至少眼下他不敢再把价值连城的古羊皮地图再再绿皮火车车厢里拿出来修复了。
他只能一边干坐着一边重新开始喝酒,喝二锅头,他喝的是闷酒,兴致并不高。实际上修复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于像沈墉伯这样的强迫症来说。
强迫症不管是修复什么还是破坏什么一定要一口气做完才行,否则会浑身难受心浮气躁甚至还会想要杀人。
沈墉伯此刻正在经受这种痛苦难熬的折磨,至于外面火车被暴雪围困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他还有干粮,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早有准备他的背包里还有火腿猪蹄面包泡面,反正鼓鼓囊囊的。
他现在并不想吃东西,他不饿,喝酒就可以。
中国东北地区跟俄罗斯西伯利亚地区的居民爱喝白酒的原因是一样的,因为冬天太过漫长和寒冷,白酒是他们能够找到的最常见最实用的御寒之物。
外面再冷,哪怕是零下40度,只要一口白酒下肚里面立刻会暖和起来。
白酒还可以壮胆,还可以解忧,还可以庆祝还可以伤感。
酒是最好的东西,对于男人来说。
沈墉伯再次站起来,他想下车去走动一下,三号车厢的车门通往外面的站,大部分下车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他才下去。
不过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他下车不是为了找通道离开也不是为了抢夺食物和饮水,他下车单纯的为了透口气,为了感受一下他这辈子遇到的最大的大雪。
雪花很厚实,每一片每一片没有间歇的密密麻麻的倾泻而下。
人们通常只有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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