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留情,会下死手。
我还知道那女人绝不会让巴尔思伤到我,虽然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暂时假装善良的护着我,但是我敢肯定她会短暂的保护我,至少在她的这间谷底房子里我会平安。
所以我才会回来。
过热巴尔思本想出其不意的发动一场突然袭击,出手杀人,杀人见血。
结果那女人早有准备,唰,又是一股白色带着特别味道的粉末向饿虎扑食的巴尔思撒去,巴尔思已经吃过一次亏本来应该有所防备,可他冲杀的实在太快太猛烈了,结果就是这次撒在他脸上的白色粉末比上一次还多。
哐当顺着炕沿摔倒在地,瞬间变成一只死狗。
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没跑没套连眼皮都没眨,那女人不得不把视线重新聚集在我的身上,好像想要把我整个人都分解看透一样。
我已经不害怕她显微镜一样的目光,害怕根本没有用,既然没用那就努力去不害怕。
“带我到下面去看。”我再次强调自己的要求。
我不是在求她而是在跟她进行平等谈判,不管那女人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都要先把谈判的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那女人没说话而是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巴尔思,我弯腰把沉重的巴尔思抱到炕上,放平。我反而有点可怜巴尔思了,那么一个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老光棍居然被一个女人整治的如此凄惨。
我能想到他再次醒来以后内心的极度失望和落寞。
这种落寞与绝望一般只在英雄迟暮的时候才会出现,巴尔思不是英雄,但他也是个铁骨铮铮的蒙古汉子。
“你的力气很大,你的骨子里流淌着西拉沐伦河的血液,你到底是谁?”这已经不知道是女人第几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显然她同样固执,永远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决不妥协。
气氛瞬间再次紧张起来,我跟那女人的战争一触即发。
我赤手空拳的站在距离那女人不到米的地方,屋里也没什么能让我施展的地方,我还要随时防备那女人手里的巫术谜烟。
那女人开始迈动双腿步步紧逼,她也要重新找回她的主动权,这是她的家是她的地盘,不管地下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都是她一直在据为己有在控制。
我骨子里本能的不用守护这个词,我从没把她当作好人。
“我有个女儿跟你的年纪一样大而且跟你是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出生的那天你看见我的那个古祭坛下面埋着的不光是一把祈祷用的石刀石刀下面埋葬的是我的女儿”
那女人说的很慢很慢,嘴唇上下动的也很慢很慢,为了让我这个聋子看的清清楚楚。
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听了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后脊梁骨发麻,我却没有,我反而对着那女人笑了,残忍绝情的笑,“你没有女儿,你没有孩子,你在撒谎。”
那女人也开始发怒,愤怒的高举双臂,“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的死去的孩子是我的底线!”
她再一次用到了孩子这两个字,而在这之前她一直叫我孩子,这更加让人觉得恐怖不已,倘若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我甚至都会怀疑她自己到底是人是鬼。
“乌鸦那只乌鸦为什么会突然下落到祭坛上?那长翅膀的畜生闻到了尸体的味道我的孩子刚刚死了不久还没过三七现在你相信了?”
“那天晚上我本不该心软,本该杀了你把你跟我的孩子埋在一起,让她在地下也有个玩伴我的女儿很好看很漂亮”
“可是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没人知道我把她埋在了哪”
“我的孩子也出生在西拉沐伦河左岸,跟你一模一样,你是上苍派来陪她的男童,我知道你还是处男之身我现在当然不能让该死的巴尔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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