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静忠对萧江沅心存妄念,故而李隆基也好,吕云娘也罢,在他眼中都是情敌。他动不了贵为天子的李隆基,也没有机会动吕云娘,所以今日见李隆基和吕云娘“鹬蚌相争”之时,他才会觉得开心,因为他或许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这还不是最让吕云娘担心的“他可知道你是女子?”
萧江沅对这方面向来迟钝,故而吕云娘说得再有道理,她也总觉得想不通,甚至于她根本没注意到静忠对她有什么不对劲之处“我不确定,我从未告诉过他。”
“宁王和薛王,你也不曾告诉吧?”
不等萧江沅开口,门外便传来了小宦官催促的声音,吕云娘想了想,道“也罢,他毕竟是你的徒弟,又对你即便知道了,应该也不会害你,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静忠这个人,我总觉得看不透,说不清但你的大事更为重要,心里有数便可,切勿分心。”
萧江沅和吕云娘刚离开房间,静忠便从梁上跃了下来——自从身量渐长,他便从高杨思勖那里学了不少拳脚功夫。
知道吕云娘被李隆基召见,他将手头上的事都放下,跑去亲眼见识了一番,又不曾离开太远,始终躲在勤政务本楼附近。当他发现吕云娘不仅平安无事,还和师父一起到南薰殿等待那五十匹蜀锦的赏赐,他既意外,也觉得可笑。
他毕竟是萧江沅的徒弟,又与王毛仲交好,宫里无人敢对他不敬,更别提阻拦,他便得以顺利进入南薰殿,躲在了师父的屋外。
当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他才让小宦官去催,打断了她们。
待萧江沅和吕云娘走远了,他才走出南薰殿“今日,我可曾来过这里?”
守在南薰殿的宫人宦官立即道“没有,奴婢不曾见过内侍。”
“那个小宦官叫什么名字?”
“辅璆琳。”
嗯,他是个乖觉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静忠也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南薰殿,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方才听到的一切,特别是在小宦官催过之后,那最后的一番话
“但你的大事更为重要,心里有数便可,切勿分心。”
“我知道。”
“倘若,静忠对你真是那种感情,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里,静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便听师父的语气依旧淡淡,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正如他所熟悉的那样,没有丝毫的波动与变化
“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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