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多的口舌?”
“她亦在大明宫里。”
太平公主登时愠怒道:“你怎的不早说?”
“奴婢以为公主当知道。”
太平公主再不理萧江沅,转头朝薛崇简道:“快,带她去取马,直接放她从侧门走,免得绕远!”
直到自己骑上了良驹,萧江沅心里仍是有些好笑――她舌灿莲花,却不如上官婉儿四个字来得有效。
“阿沅萧内侍,你一个人去,行么?”薛崇简正牵着另一匹马,仰头问道。
萧江沅只看一眼,便明白了薛崇简的意思,微微一笑:“国公还是多听公主的话,此事镇国公主府的确不宜插手。”
“可眼下已经插手了。”
“国公是在说这匹马?”萧江沅笑道,“这是奴婢从大街上捡来的,后来不慎为太子手下所杀。”
薛崇简也不是个蠢笨的,自然了解萧江沅所指。默了默,他终是疏朗一笑,一如从前:“看来萧内侍心中早已有数,我若去了只怕还要添麻烦,那便不送了,还望萧内侍珍重自身,一路平安。”
萧江沅心下有些微怔――薛崇简没有祝她马到成功,也没有让她务必救下圣人,而是让她平安。是他太过信任自己的能力,以为只要她还活着,此事就一定能成,还是他终于想通了太平公主所言的意义?
忠者,诚也;诚者,心也。一人对一君有之,一人对一国亦有之。国在,何人为君,皆忠之,是为忠;国破,君为何人,依旧忠之,亦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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