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珠被水柳村的人浩浩荡荡送回来,这架势引得无数东溪村民们好奇的目光。
车上的人也不嫌麻烦,牛车走走停停的,见了人就宣扬一番钱珍珠偷东西的事情,听得牛车上装晕的钱珍珠气的差点吐血,又气又急。
到了东溪村叶家门口,钱珍珠才一副缓缓醒过来的模样,敲开门后,也不跟水柳村的人打声招呼,刺溜一声以不符合自己身形的速度跑了,显然是怕水柳村的人跟叶家像是一路上宣扬她偷东西的事情。
叶家人在家里等了大半天,不见钱珍珠带着叶芸两姐弟回来干活,一时有些疑惑,本来以为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没想到钱珍珠去了这么久。
叶杏花在一旁抱怨就应该让她去,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心里暗道二嫂肯定是想要偷懒,她都干了一上午的活。
她显然没有考虑过,可能是叶芸那里出了幺蛾子,在她眼里,叶芸两姐弟窝囊懦弱,呆呆笨笨的,一直被二嫂治的死死的,那里敢反抗。
叶老太的想法也跟叶杏花差不多,等的她都有些不耐烦了,秋收可不等人,正打算自己跟着去一趟看看情况。
没想到就看见钱珍珠灰溜溜回来了,还是独自一人,活像是见了鬼,说话吞吞吐吐,搪塞叶芸两姐弟翅膀硬了根本不听话,不肯回来干活,眼神闪躲。
叶家人满心疑惑,然而第二天很快他们就听说了钱珍珠在黄夏花家偷东西的事情。
当他们知道的时候,东溪村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村头传到村尾。
叶老太被村里人阴阳怪气看笑话的奚落了一通,气的脸色发黑,身子发抖,一回家就急赤白脸抄起扫帚当着其他叶家人的面,狠狠揍了一顿钱珍珠。
钱珍珠自从在叶家生了一双龙凤胎,自以为有功,又加上她性子圆滑心眼多,哄得相公婆婆还算是喜欢,腰板挺得直直的,地位直线上升。
在叶家作威作福,嚣张跋扈久了,当着叶家众人的面,冷不丁被婆婆毫不留情不管不顾撵着打,臊红了一张脸,羞愤气恼不已,简直无地自容。
钱珍珠又气愤又委屈,她自认为自己分明是中了叶芸这死丫头的计。
她明明是当着她们的面拿的,那里算得了偷?说不准还是叶芸这贱蹄子故意引诱她的。
然而不管她怎么解释叶芸故意害她,叶家人压根不信,他们基本都知道钱珍珠的见钱眼开的性子,觉得她分明是狡辩,根本是想要顺手牵羊,结果不小心被人赃俱获了。
经过钱珍珠闹得这么一出,水柳村的村民们对东溪村的叶家越发瞧不上了。
原先还因为叶家老二叶德义是个童生郎,很可能考取功名因此有些敬重,没想到叶家这个童生郎叶德义的妻子钱珍珠,不仅苛待原配儿女,甚至还是个扒手。
水柳村的村民们对钱珍珠多不屑,就对叶芸两姐弟两人多同情怜悯,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家人。
邵家
黄夏花送走了一众好心的村民们,回到客厅,看着桌子上送来的村民自己家种的几把蔬菜,几颗白萝卜,山上采的木耳蘑菇,一些玉米面,杂粮面,以及里正家送来的几两白面,心里感激不已。
在她眼里,这次要不是村民们和里正的声援,指不定自己外甥女和外甥要怎么被叶钱氏欺负。
“这次老天总算是开了眼。”黄夏花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笑着说道,这回可算是狠狠出了一口气,要是姐姐在泉下有知也该有些欣慰了。
“哎,阿芸,不对啊,你让我去找杨大娘,难道你提前知道叶钱氏会偷东西?”黄夏花突然回过神觉得太巧合了,疑惑看向叶芸。
叶芸睁着水润的眼眸,一脸无辜摇头道:“没有啊,我就是知道杨大娘心地好,嘴皮子利索。”
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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