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查的怎么样了”宸湮低声询问。
“差不多了。”
“收网吧。”
翌日。
何大人下了朝就把自己关进书房谁都不让打扰。
何洛此时正和何夫人吃饭,结果没见父亲来心生疑惑。
“娘,爹没下朝吗”何洛搁下筷子望向一边的何夫人。
“这个时辰应该是下朝了,许是还在书房处理公文来不及吃饭。”何夫人闪避着何洛的目光。
“这可不行,娘你也不管管爹,多大岁数了还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何洛简直不能理解,什么事能比吃饭重要饭这么好吃
“多少年的习惯了,管不了了,待会儿我给他送去。”何夫人有些无奈。
“娘,您这不还装着病呢吗这生病第二天就能下地怎么说都不太正常。”
何夫人听了何洛的话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又说什么胡话”而后叹了口气“不过你说的也对,确实不能去送饭了,那就差人去吧。”
何洛的大眼睛滴遛一转笑着道“娘,我去吧,别人去我也不放心。”
“行吧,但是不要打扰你爹处理政事啊”何夫人还是有些担心。
“你姑娘我知道呀”何洛赶紧耙了几口饭,接过一旁侍女拎的食盒。
何洛走了两步就把食盒提起来看了看。
这食盒光滑非常应该是漆器,胡桃木的提手上放着三层,每层侧面都有小小的花纹很精致很雅观,顶层食盒的漆面上描绘的松柏和圆月,每个纹路都是细线勾勒,多一分繁复少一分太简精细异常。
何洛啧啧了两声,何家是在太有钱了,奢侈啊奢侈,不过这不就是我的家吗
胡思乱想着就到了书房,何洛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感觉有些奇怪,难不成爹还没下朝
她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蹭了进去。
只见何大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尺素,手指微微颤抖。
何洛好奇,这纸上写了什么把父亲吓成这样
她摸着墙角将脚步放到最轻挪到了何父的椅背,而后撩起鬓发曲着眼睛费劲八力地看那尺素上的字。
努力了半天她只看清了“棋”和“启”二字,正要探头向前看得更清楚,只见何父猛地将这寸纸撕得粉碎。
何父端坐在楠木椅上并没有回头,只是低喝了声“谁”
何洛被吓得心脏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在父亲撕碎纸的时候她就觉察到不对赶忙闪到了椅子后面的楠木花屏之后。
“出来,不然这条命就给我留在府内吧”何父威胁道。
何洛想着可别在自家被当成刺客给杀了,为了留这条命她眼睛一闭心一横从屏风后面磨蹭出来,微微举起手用没比蚊子大多少的声音呐呐道“爹是我。”
何父猛地回头“洛儿”
“是我”何洛低着头不敢看自家爹的眼睛。
“你何时回来的怎么都不敲门”何父处于懵的状态,毕竟前一秒以为是探子或者杀手,后一秒突然发现来的是自己姑娘。
“昨日母亲病了就回府了,还有方才女儿敲门了”何洛为了防止自个儿爹大发雷霆紧忙解释。
“什么你娘病了怎地没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何父很是紧张。
何洛脸不红心不跳开始编瞎话“娘怕您担心才不让人告诉的,现在好多了。”
“我说今怎么没见着她,这两日太忙了也没顾及府里的事,这是爹的不是了,现在就去看看你娘。”何大人起身抖了抖衣服急匆匆地往何夫人院里走。
留下欲言又止的何洛伸着手愣在那儿。
这是被自家爹娘喂了把狗粮吗这把爹急得也没接过食盒。话说自己刚才想问啥来着这一打岔全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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