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起身叠着被子,我酝酿了许久,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我啥时候伤了脑子?”
一日之计在于晨,营外的士兵们正操练的火热,我和三女在帐中嬉笑,并决定一起出去走走。
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我莫名其妙的撕掉门帘后又和saya问着莫名其妙的问题,在她们眼中,答案只有一个……这货傻了!
身体方面应该已经痊愈了,无力感与疼痛都消散了许多,我走在军营的土地上,带着三女跟偶遇的夏德圭几人打着招呼。
“爸爸!我想去那边看看!”
saya指着峡谷的另一边,我们没有去过的峭壁说道。
我看了看玉安和心慈,轻皱眉头对她说道“妈妈不会飞哦,她们怎么上去?”
人小鬼大的三千多年小saya眼睛里满是诧异,其中还有着一丝丝心疼……
“爸爸……要不……我们一人抱一个?”
好吧!我懂了,她真的把我当傻子了,关键这是还不能怪她,我的确是傻!
“嗯……爸爸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帮爸爸分担下,抱你二妈上去。”
我试图用话语来挽救自己在saya心中的智商线,轻声传音,并走向玉安,想要询问她的意见。
然而我刚想开口,就选择了闭嘴。
因为心慈已经被saya抱住,就像是根窜天猴被点燃引线,伴着尖锐的声音冲向天际……
我与玉安同时看向对方,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她拒绝……
接着……第二支窜天猴升空了……
玉安落地,对着我的胳臂就是一通猛锤以示宣泄,而后看向正在教育saya的心慈。
“好啦,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吓坏她!”
艹,这待遇……没谁了!长得可爱就是讨喜,瞧瞧着人家再看看我,都干的力气活,凭啥我挨锤没人管,另一个被柔声责怪还有人劝?真是没天理了……
“爸爸你跟我来。”
saya蹦跶蹦跶地对我招呼一声,走向一株小矮树,这时我才发现,这山头儿和saya之前居住的另一边,景象天差地别。
这边生机盎然,满地青草,而那边则是死气阴沉,如同死地。
“嘿呦!”这时候saya揪住矮树的树干,奋力向上拔起,接近着松手,满脸气馁。
“爸爸!我拔不动!”扭搭扭搭地走到我的身旁,晃着我的胳臂说道。
这小丫头……和谁学的撒娇?
默默走上前,吹吹拳头,双腿岔开,单手握住树干,摆出了一副我个人感觉最帅的拔树姿势!
妈耶!拔不动耶!好尴尬耶!
身上的三道目光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没事闲的耍什么帅。
我装模作样地拽了拽,然后换成左手照葫芦画瓢,做完这些站直了身体,扭动摇身,假装在做准备运动。
“爸爸好帅!”
“咳!我不清楚能不能拔起来,所以要做好万全准备!”
颜面挽救成功……应该是吧?
我不敢看玉安和心慈,毕竟她们不像saya一般对我无脑崇拜,深吸一口气,扎了一个不知道标不标准的马步!反手握住矮树主干向上提起。
我严重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同意来这边,更加质疑自己为什么要拔树。
这尼玛啥破树,老子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是看到地面微微颤动,莫非需要什么窍门?比如口诀什么的?
“鲁大爷附体!”
咳!别误会,我只是心里边喊一喊,张口说太特么羞耻了。
“呜!别拔了!我认输!”
哈!有戏!我的勇猛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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