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一句你倒回了十句,活该你被你奶打!怎么没打死你这个吃白饭的!”贾氏怕阮绵绵真的把药洒了,也不再逼着阮绵绵送药,只是恨恨地瞪了眼阮绵绵后自己端着托盘往朱氏的房间去了。
阮绵绵听了这话气得肝疼,这哪是亲娘说的话?敢情她没死还错了不成?心里更是为原主不值了。这都什么人家啊?亲奶改嫁虐待他们也就算了,连亲娘也这么没人性。
朱氏自从那次被鬼吓了后,到底还是请了村里的陈郎中,倒不是因为吓着了让陈郎中收惊,而是矗到炕里时把额头磕疼了。
陈郎中本来说没什么,可是朱氏要死要活的非说自己脑仁疼,眼睛疼,各种疼,躺在床上就哼哼,逼着陈郎中给开药。
陈郎中没法子就开了些安神补气的药,一副药就花了一百个铜板。
阮绵绵问过,现在的物价是一只鸡蛋一个铜板,也就是朱氏一付药就吃了一百只鸡蛋。
想到原身被朱氏打死都没请郎中来看,更别说吃什么药了,而朱氏没什么病却偏要看郎中吃药,阮绵绵对朱氏更加的厌恶了。
贾氏送完药就回来了,看到阮绵绵还在厨房里呆着,不禁眉头又竖了起来。
“你咋还不去干活?天天有吃的比谁都赶得快,干活就懒得比谁都慢了,要都象你这样,红薯什么时候能收完?”
阮绵绵翻了个白眼道:“肚子饿没力气,到时晕在路上你是给我看郎中还是给我买药吃?”
贾氏眼闪了闪,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没好气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阮绵绵是真饿了,这遭瘟的陈家就算是给她吃糠也不给吃饱的。
她没骨气地坐在厨房门口等着,不一会,贾氏端着吃的就出来了。
阮绵绵一看,居然是一碗刷锅水,黑里糊糊的别说是米粒子了,就算是米浆都找不到,顿时脸就黑了:“这是给人吃的么?”
“怎么着?你还嫌弃不成?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这好歹也是沾着米汤的水,总比你吃糠的好吧?”贾氏见阮绵绵一脸的嫌弃,顿时火了:“你这死丫头,刷锅水还不吃你还想吃什么?龙肝凤胆么?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好的命!”
“龙肝凤胆我也不想了,拿个红薯也行啊。”阮绵绵看了眼晒场里的红薯,嘴里竟然不争气的流口水。
“死丫头,你想什么哪?那红薯可是给猪吃的,也是你能肖想的?”贾氏嘴里骂着,不过看到阮绵绵霎白的脸,还是心疼了下,遂压低声音道:“你等着,我给你拿红薯吃,唉,真是欠你的。”
阮绵绵微微一愕,没想到贾氏对她还算有点爱心,居然愿意冒着风险给她偷红薯吃。
不过等贾氏拿着红薯走出来后,阮绵绵的脸黑得能下雨了。
红薯倒是红薯,不过是一块被咬得一片狼籍还带着不知道谁牙缝上菜叶子的红薯!
这红薯别说吃了,看着都能吐出来。
“这是哪捡的啊?能吃么?”阮绵绵别过了脸,生怕再看一眼真吐出来了。
“咋不能吃了?又没坏!这是宝吃剩了不要吃了,你奶准备药老鼠的,要是不好吃,老鼠能愿意吃?”
“什么?药老鼠的?你不怕把我给毒死啊?”阮绵绵一下跳起来,真想剥开贾氏的脑子看看,这脑回路是不是正常。
“毒啥毒?还没放砒霜呢。”贾氏不以为然的哼道。
“”阮绵绵恹恹道:“这么好的红薯我舍不得吃。还是你自己吃,好好补补吧。”
阮绵绵嘴里说着违心的话,然后义无反顾的往外而去了。
“你这死丫头,终于是懂事了!”身后传来贾氏欣慰的声音:“这么好的红薯我可舍不得吃,还是放回老鼠洞里吧,多药死几只老鼠还能多存几颗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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