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背着一个大筐的红薯,的身子几乎被筐给压塌了。距离她受伤今天是第四天了,朱氏看她能起床了,就逼着她出去干活。
因朱氏当着三姐弟面喝了尿,朱氏怕传出去不好听,倒不敢过份的虐待阮绵绵,只是让阮绵绵搬红薯。
吃红薯阮绵绵倒是会,但挖红薯背红薯对于阮绵绵来说就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了。
她背着一个沉重的红薯筐,累得呼哧带喘,偏偏朱氏还怕她偷懒,往她的筐里使命地塞红薯,非得塞到塞不下才罢休。
朱氏是朱氏娘家的侄女,嫁给了陈老头的亲儿子陈大壮。一下把朱氏与继子的关系算是拉近了。加上朱氏给老陈家生了两儿一女,在陈老头面前那是非常的有脸。
朱氏不但长得与朱氏很象,都肥得跟猪有一拼,而且性格也十分相似,都属于嘴巴恶毒心地狠毒的女人把阮家三姐弟视为眼中钉,当奴才使。
阮绵绵好不容易把红薯背到了家门口,只觉得腰酸背疼,头晕眼花,整个身体都不是她的一般。
阮绵绵把背筐扔在了地上,站在门歇了会,看着红彤彤的朱漆大门,抿了抿唇。
之前住在茅草屋里,睡在土坯烂草的床上,再看到阮蔓青与包子穿得连乞丐也不如,阮绵绵还以为这个家有多穷呢,后来看到朱氏后也知道陈家没想象的那么穷,哪知道等她伤好了走出来一看
擦!这陈家居然还是有名的富户。当初在山里当游魂时,看到村里唯二的砖瓦房其中之一就是陈家的。
好家伙,那红砖绿瓦的大房子,那青砖铺就的大院子,还有大的能放五六桌的大厨房,这架势在村里可是蝎子耙耙独一份!
当下对朱氏就更加的厌恶了,这份家当下,就算他们姐弟是拖油瓶的孩子,也不能这么虐待啊。
也不知道陈老壮是怎么瞎了眼,这么有钱居然娶了朱氏这么个泼妇。
阮绵绵想来想去想不通,最后得出结论,那就是天下奇葩到处有,有人犯贱爱找虐。
不怪阮绵绵这么不厚道,实在是朱氏全身上下就没有什么优点。论长相,丑得跟苦瓜似的,天天吊着眼,耷拉着唇,两眼一翻,那是凶光毕露。论身材,肥得跟猪似的,走一步能抖三抖,阮绵绵都怕她哪天走在路上把身上的油给甩出来。论性格,那是恶毒狠辣,完全没有农村妇人的善良品格。论气质,妈呀,完全超越对泼妇的想象。
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被陈老壮给看上了呢?
对于一家子住着大房子,吃香得喝辣的,把他们姐弟三当畜生使唤的陈家,阮绵绵是完全没有一点的好感。
喘了一会,阮绵绵感觉好多了,就又认命的背起了萝筐往里走。
今天是双抢,老陈家平日里懒得快出蛆的人都去地里帮着干活了,所以象阮绵绵这种人更是不敢有所偷懒了。要是晚回去一会,朱氏能把她骂个狗不吃屎。
骂她倒不怕,但她怕朱氏打阮蔓青。
自从她死过一回后,朱氏倒是不敢下死手打她了,怕把她再打死,但却敢打阮蔓青。
阮绵绵人生地不熟,暂时不能照顾阮蔓青,却不愿意牵连阮蔓青。
陈家的院子有二百多平米大,宽敞之极,打稻晒稻都可以在家里做,不用跟村里人抢麦场。
院子里已经堆了有五十平米的红薯了,都是阮绵绵一趟一趟背回来的。红薯背回来后,阮绵绵就把红薯都摊开来放,等风把刚才地里挖出来的红薯给吹干了,不吹干的红薯如果放进地窖的话,就会发霉。到时猪就不爱吃了。
阮绵绵有些郁闷地把红薯一个个拿出来摊放,这红薯是给猪吃的,她们可吃不到!
阮绵绵受伤的那几天,除了阮蔓青偷了个鸡蛋外,其余吃的全是糠。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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