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发髻，心疼的看着她，“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妈，我是小言，你看看我啊？”

    顾芳华没一点反应，依然做着她习惯的动作。

    “妈，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柳言心里苦，趴在她身上哭了起来，一个大男孩了，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想发泄出来。

    顾芳华的眼中闪过一缕心痛，但依然不理不睬，无动于衷，她发现，门口来了两个人，是洛夜寒和慕晓晓。

    看到这一幕，慕晓晓有些动容，洛夜寒依然一脸淡漠，顾芳华诡计多端，他有些怀疑，她这是装疯还是真疯，如果是装的，那她将是一个很危险的人，虽然已经一无所有，但她这些年在商场上也不是洛混的，要再次掀起一层浪不是不可能，当然，洛夜寒并不害怕，他担心的是，会伤到他身边的人。

    慕晓晓走过去，想安慰下柳言，“柳言哥，你c你别太难过了”

    柳言转过身，一看到他们两个，脸色便沉了下来，“谁让你们来的？出去！不需要你们假惺惺！”

    慕晓晓一愣，这还是柳言第一次对她吼，“柳言哥，你c你怎么了？”

    柳言怒视着洛夜寒，“洛夜寒，你现在满意了吧？我妈妈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可以放心了吧？她再也不可能去害你们了！哼！我告诉你，洛夜寒，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原谅你！出去！以后，不许你们再来这！”

    洛夜寒只是来看看顾芳华的情况，他还是不敢相信，顾芳华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疯掉？

    慕晓晓面带泪水，想安慰下柳言，可惜，柳言这会什么都听不进去。

    洛夜寒拉过她的手，“我们走吧。”

    顾芳华的眼中闪过一缕寒光，特别的刺眼，刺向他们两个，柳言看着他们走开，他刚刚不是想跟慕晓晓吼，他只是恨洛夜寒而已。

    转过身，顾芳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木木的靠着，头不停的碰撞着床头，力度不大，就轻轻的碰一下，能给人一种痴痴傻傻的状态，也不会伤到自己。

    洛夜寒和慕晓晓走到楼下的时候，碰上了柳程远，他这两天都在那座小院待着，关了手机，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

    直到上午才开机，才知道顾芳华的事，赶紧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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