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此时白鹰扭头,不怀好意的道——“各位准备跳伞吧,呆在这里,可能会被打成筛子。”
这话看着是对大家说的,可那凑趣的眼神,却只对我一个,这该死的恐高症!
“白鹰,她教给你了!”我把擅离递给白鹰。
“为什么不给你你旁边的人,人是你们救的,不管。”白鹰毫不留情的拒绝。
“他要负责我的安全,万一我降落伞打不开,摔死了……你回去怎么和你老板交差?”我威胁白鹰。
似乎想起上次我跳伞差点摔死的画面,白鹰妥协了。
我背着包等着秦漠包我跳下去,看见身后的阴影,我张开手臂——
砰!
我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
靠!
我被莫斯从飞机上踹了下去。
“拉你右手边的第一个绳子!”
这个时候我早就没了淡定,忙按照莫斯说的做,好不容易拉开降落伞,那时候已经快落地了,白鹰在旁边背着擅离嘲笑我——
“看看尘尘,八岁而已,就能自己跳伞,你这么老大一个人,跳下来嚎的太丢人。”
我脸上毫无血色,没精力去反驳白鹰,对于恐高的人,这种行为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莫斯在我们落地没多久,也跟着落地了。
我气得一路不和他说话。
白鹰在旁边添油加醋的
说什么,哎哟,他老板的机会来了。
我抽了抽嘴角。
莫斯瞥了一眼白鹰,目光不明。
我眼尖的看到了,如果是秦漠,这意味着那个人铁定会倒霉。
莫名的,我好像又不那么气了。
我们降落在一个相对隐蔽的林子里,我们跳伞的时候,另外几架直升机上也有人跳伞了。
这里完全没有任何信号,降落位置也不明确,连白鹰也只能说出个大概。
“老板也该很快就派人来找我们,我们坚持半天,肯定会得救。”虽然我们并不清楚对方一共有多少人,当时只看到一波接着一波的人在跳伞,应该不低于25个一共。
“你下来前给奥瑞发求救信号了?”我怎么没看到呢。
“联络器在你手上,你没发?”白鹰楞了一下。
我:……
白鹰:……
莫斯:……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
莫斯和白鹰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
“看我做什么?要不是你把我踢下去,我至于忘了吗?”我理直气壮的把锅甩给莫斯。
莫斯这下连理都没理我。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要在没水没粮的情况下,在这森林坚持两天,等老板派人接我们。”白鹰带着我们穿梭在林子中。
过了半天的时候,擅离醒了,也可以自己下地了,但擅离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病号服,现在是冬天,还在森林里,这怕是要冻死的,我们只能一人脱了一件衣服给擅离,擅离一路找了一堆类似藤条的某种植物,这种东西饶是在擅离长大的我也没见过,只见过类似的,擅离把这些东西编成了一件宽大的斗篷吧自己罩住,又围了一些在身上。
“这种植物遇到有温度的东西会发热,可以保暖。”擅离解释道。
白鹰眼底划过赞许,可能觉得擅离是个见识的,懂的野外生存——“不错啊,总比某个女人好多了。”
我没说话。
野外生存我只经历过一次,就是打断腿被扔了那次,但实际上那次只是生命字后的坚持,并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精力。
晚上我们停在一处有水源的地方,莫斯和白鹰撬开了冰,抓了几条鱼,我负责烤鱼,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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