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三三两两的人坐着闲聊。
老谢也不知跑哪去了,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今天轮到于一二和另一人值守,端端正正的站在王长贵放门口,突然听到外边传来阵阵马蹄声音,嘈杂的声音乱作一团,于一二正好奇呢。
门口看门的小黑跑了进来,嘴上大叫:“掌柜的,张家给您送了份信!”
李二跟在后面,拉住小黑,斥道:“嚷什么,掌柜的还没起呢,别叫唤!”
“李二,给我拿进来!”
门里,王长贵声音响起。
李二瞪了一眼小黑,接过那份信送了进去。
于一二拉过悻悻的小黑问道:“你怎么这么慌张,一封信不至于吧!”
黑子压低声音解释道:“张家的大公子和管家带了一堆人在下面等着呢,感觉来者不善啊!”
于一二纳闷了,道:“人都来了,还送信?”
吱呀一声,王长贵推开门径直往楼下走去,李二匆忙在身后跟着,路过于一二的时候还示意于一二跟上。
楼下,张家大公子张玉诚正坐在大堂里饮茶,跟他人厌鬼憎的弟弟不同,他在集安也算个风流才子,人人称赞。
“恕罪恕罪,不知张公子大驾光临,多有怠慢,还望张公子海涵啊!”
王长贵一路走出来,拱手赔罪。
张玉诚是个极有涵养的人,站了起来,回礼迎着王长贵坐下道:“小侄冒昧前来,岂敢怪罪王老板!”
王长贵忙邀张玉诚坐下。
张玉诚也不磨蹭,痛快地开口道:“想必父亲大人在信上已经表明了,本月十八日那天我张想要借贵酒楼宝地一用,设宴宾客,不知王老板意下如何?”
王长贵拍手笑道:“喜事啊!这是照顾我王某人生意的好事,是卖我王某人面子,我哪能拒绝呢,张公子请回去告诉张老爷,本月十八日,王某人定会操办好本次宴会。信上说,这次设宴乃是为了三公子,张玉书的婚事?不过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张玉诚脸上一僵,似乎不想提,但仍强撑笑脸道:“不瞒王老板说,乃是于婉娘。”
王长贵一顿,旋即反应过来,淡淡回道:“哦,是吗!”
于一二已经愣了过去了,好似一道霹雳将他打懵了。
婉娘要嫁给张玉书?为什么?
随即又有点高兴,这样说,于婉娘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于一二松了口气。
王长贵和张玉诚又聊了几句,随即,告退。
临走时,王长贵拍着胸脯保证道:“张公子请回去转告张老爷,我王某人一定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如若不然,便请张公子,一把火烧了这楼。”
张玉诚笑道:“不敢不敢,王老板客气了!只是此宴颇为重要,宴上所需的一切酒水我张家希望是十五年的绍兴女儿红,希望贵酒楼出面购买,宴会的菜品,张管家会和你们探讨,这些天,张管家都会在这儿,小侄还有事,就先告辞。”
王长贵起身相送:“事务繁忙,是好事!我就不留了,来人,送张公子!”
一路走到门口,张玉诚忽然回过头来提醒王长贵道:“王老板,可别记错,是本月十八号!”
王长贵连连点头,直说晓得了晓得了。一直送到门口。
等张玉诚走远了,王长贵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对着一众手下喝道:“李二,来我书房。其他都去做事。”
回到书房,门刚一关上,王长贵顿时一拍桌子大怒道:“妈的,张老狗!”
李二看王长贵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掌柜的,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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