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时间,三个泼皮竟是没有回过神来,眼见这般,徐青山嘴角哆嗦着,嘶声吼道:“没听见么,都给老子滚进来!”
见徐青山发火,泼皮们噤若寒蝉,赶忙低着脑袋走了过来。
“张掌柜!”
这时,杨霄回过头来,沉声说道:“我带着徐大个子到后堂说会儿话,你们切不可进来打搅,你让伙计们照顾好买卖就行!”说罢,杨霄又朝张言打个眼色,这才笑呵呵的‘请’着徐青山往后堂走去。
徐青山神情呆滞,行动僵硬,走起路来,竟像是提线木偶一般。
眼前这突兀的一幕,着实出乎张言的意料,但一听徐青山他们肯去后堂,张言自是满心欢喜,待杨霄带着徐青山一干人等走进后堂后,张言赶紧跑将出去,先向久候的客官们告罪一声,方才招呼着伙计们开始做买卖。
很快,花露水的买卖就恢复了往日的火热,伙计们笑脸迎人,客官们掏钱拿货,一切井然有序。
这时候,张言却不免替杨霄担心起来,于是赶紧招呼田虎c周正过来,在两人耳边低语几句,田虎c周正两人点点头,一脸决然,当下捋起袖子就朝后堂行去。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只见田虎和周正带着头,领着一帮在作坊里做工的伙计,拎着棍棒笤帚,风风火火般杀到了后院的堂屋前,此刻,堂屋的窗门紧闭,里面静寂无声,着实诡异!
“田虎,情况如何?”
张言神色匆匆的赶了过来,田虎连忙退到一旁,低声回道:“师傅,里面还听不到动静呢!要不我带弟兄们冲进去吧?”
“不可!”
张言沉吟片刻,目光闪烁不定:“杨公子先前说过,不让我等打扰!依我看,咱们还是等等再说!”
话音刚落,只听得咣当一声,堂屋的大门已然大开!
“动手!”
田虎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吼一声,当即,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伙计们高举着棍棒笤帚,眼见着就要冲将上去。
但是当他们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却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是愣在当场。
最先从屋里出来的是杨霄,只见他神色淡然,全身上下毫发无损,而再看看徐青山四人,皆是灰头土脸,鼻青眼肿,目光之中尽是惧色,再也没有先前那股威风劲儿,这会儿正低着头,哈着腰,眼斜嘴歪得对着众人呵呵傻笑着。
“张掌柜,你们这是。。。?”杨霄摸着鼻子,满脸讶然。
“呃。。。。”
见杨霄没事,张言也放下心来,笑呵呵的招呼着伙计们各自散去,而这时,徐青山缩着脖子,磕磕巴巴的问道:“杨。。。杨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吧!”杨霄扭过头来,略一摆了摆手。
徐青山闻言,如逢大赦一般,与那三个泼皮一道对杨霄鞠着躬,拱着手,片刻后,竟是做鸟兽般逃去。
望着泼皮们落荒而逃的身影,杨霄目中含笑,顺手将一张字据拍到张言手中:“张掌柜,这是徐青山立下的五千两字据,若他日后前来还钱,你只管收着便是!”
“啊?”
张言干巴巴的瞅了一眼字据,心中的惊骇自是莫以名状,他着实想不到,杨霄竟是深藏不露,能将徐青山之流收拾得服服帖帖,徐青山今日大张旗鼓的过来,原本是想讹诈些钱财回去,岂料最后竟是倒贴了一大笔!
真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时,杨霄收起笑容,脸色渐渐转为凝重:“据徐青山交代,他们的幕后主使是樊家!”
“什么?竟是樊家!”,张言闻言,骤然色变!
杨霄却是面沉如水,冷冷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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