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
张言城府颇深,处世老道,但杨霄也不是懵懂青年,若抡起揣摩心思的本事,杨霄并不比张言差,所以只要契合点一出,两人也就一拍即合了!
两人各怀的心事,也只有各自最为清楚,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时,杨霄收起笑容,正色问道:“张掌柜!不知那些被你辞退的伙计,何时再能请回来?”
张言撇了撇八字胡,当即说道:“半个时辰即可!那些伙计虽被辞退,但多半还留在苏州城中!”
“好!”
杨霄心中一喜,说道:“即是如此,有劳张掌柜派人去请伙计们过来,越快越好!”
“姐,您醒了!”
翠托着下巴,正怔怔的望着窗外,却听到床榻上有动静,赶紧扭过去一看,只见沈兰心已经坐直了身子,正在伸着懒腰,秀发瀑散两肩,模样慵懒之极。
沈兰心淡淡的嗯了一声,竟是带着几分歉然说道:“翠,没把你吓到吧?”
沈兰心这句话,勾起了翠满腹的委屈,当自目中含泪,扁着嘴说道:“快把婢吓死了呢!”说罢,翠靠着榻边坐下,满脸关切的问道:“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沈兰心已经养足了精神,脸色大好,点漆星眸如宝石一般,熠熠闪着亮光,片刻后,只见她握住翠的手,柔声道:“翠,这两天难为你了!”
“婢不觉的难!只要姐能安然无恙,翠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翠嘴一撇,自顾诉苦道:“昨天姐醒过来后,又沉睡了过去,可算把婢给急死了,又赶紧去陶公家里请杨公子,岂料杨公子不在,当时婢都觉得天快要塌了下来,好在姐现在醒了,婢也就安心了!”
“杨公子?”,沈兰心眉头挑动,诧异道:“翠,给我治病的不是陶公么?”
“当然不是啦!”
翠话语一顿,说道:“多亏了那位杨公子呢!若不是他替姐针灸,姐恐怕到现在都醒不过来!”
“对了呢!”,这时,翠满脸兴奋,神神叨叨的说道:“有一件事,姐绝对想不到,这个杨公子便是那日讲‘唐僧取经’的说书先生!”
“哦?竟是这般巧合!”
沈兰心面露古怪,旋即摇头笑了笑,突然,只见她表情一滞,又晃了晃脑袋,片刻后,竟是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哎呀!’
翠一见,顿时吓了一跳,满脸惶恐的问道:“姐,怎么了?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
“没有,没有!”
沈兰心连连摆手,却是面泛惊喜的说道:“真是怪了!就算头疼病不发作的时候,若我晃几下脑袋,也会感觉到丝丝隐痛,但现在,却是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了!这位杨公子的医术,果真高明!”
“那敢情好呀!”翠眼睛睁得溜圆,打心眼里替沈兰心高兴,沈兰心替沈家日夜操劳,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虽然重振了家业,却也落下个偏头痛的毛病,这两年来,偏头痛时时困扰着沈兰心,汤药不知吃了多少,却不见好转,若这个杨公子能除掉沈兰心这个病根,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时候,沈兰心思虑片刻,开口说道:“翠,这位杨公子在何处落脚?待我梳洗一番,要亲自向他道谢!”
“啊?”
翠闻言,却是犯起难来,低低瞄了沈兰心一眼后,吞吞吐吐道:“姐,那杨公子说。。。说不用谢,也没有告诉婢他所住的地方!”
“你呀!”
沈兰心轻轻点了下翠的额头,哭笑不得的说道:“说你聪明吧,你却总是犯糊涂!那不过是些客套话罢了,你倒也真信了!说不准此时,人家心里正记怪咱们呢!我沈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岂能让人看轻了!”
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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