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立马伸出一个脑袋,正紧张的朝两边张望,淡淡的月光下,吴兴脸部的轮廓模糊不清,但可以确定,他此时的表情定然不轻松。
外面除了蚊子的嗡嗡声,哪里还有半点异象?
吴兴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略微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这才将窗户再次关紧。
“苏行首,你真是好兴致呀,都这么晚了还在喝酒呢!”
杨霄轻车熟路的推开窗户,见苏婉儿正俯在桌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着酒杯,眼波流动,甚是慵懒。
“你终于来了!”听苏婉儿的口气,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反而还有几分欣喜。
“哦?”
杨霄跨坐在窗台上,不以为意的说道:“怎么,你知道我今晚会来?”
“我又不是神仙,岂能未卜先知?”,苏婉儿轻泯了一口酒,指着放在对面的酒杯说道:“不过,我却是已经等你三天了!”说着,苏婉儿把酒杯放下,面带捉狭的说道:“想必你是因为看到兰花盗的通缉令,才来找我的吧?”
“看来我所猜不差,你果真是故意栽赃与我!”
杨霄眼皮一跳,坐在苏婉儿对面,冷笑道:“苏婉儿,我上次好歹也算是救了你,你指鹿为马,强把兰花盗的罪名安在我身上,难不成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
苏婉儿盈盈给杨霄斟满一杯酒,笑着说道:“你先喝杯酒,待你平心静气之后,咱们再详谈!”
杨霄哼了一声,撩起酒杯便喝了下去,当即,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竟是掩口吃吃笑道:“你对我还真是放心呢。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药,麻翻了你,送到官府里去?”
杨霄对着苏婉儿摇摇手指,嘿笑说道:“若你花了这么多心思,只为下药麻翻我,那我也只好认命了!”
苏婉儿眼波流转,微微笑道:“你是个聪明人,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哦,对了,不知侠士如何称呼?”
杨霄心中窝火,随口问道:“鄙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爱老虎油’是也!”
“爱。。。老虎油?”,苏婉儿眉头微皱,一片茫然:“怎会有如此奇怪的名字?”
“奇怪么?”
杨霄半眯着眼,插科打诨道:“你可知海外有一处岛国,岛上人的名字那才叫千奇百怪,诸如松下裤带子,未婚先有子,一夜五次郎之流,不绝云云!”
苏婉儿并不是懵懂女子,当下面色酡红,嗔怪的白了杨霄一眼,暗啐道:“你这人,没两句话就开始疯言疯语了!你还有简短一些的名字么?”
“有啊!”
杨霄歪着脑袋说道:“我另外一个名字,姓襄,名公,够简短吧!”
‘襄公’乃是‘相公’的谐音,此次,杨霄是决计要占苏婉儿的便宜了!
苏婉儿心思玲珑,岂会不知,当下暗中恼怒,狠狠瞪着杨霄,冷笑道:“我看你不叫襄公,而是叫杨霄吧!”
这一惊,着实非同可!
酒杯被杨霄捏得滋滋作响,心思更是急剧流转着,但他却想不出,自己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见杨霄眼中满是警惕,苏婉儿嫣然一笑,从袖口处掏出一枚翠鱼,一边晃着,一边说道:“呶!就是这个东西暴露了你的身份!”
“原来如此!”
杨霄眼珠子一转,故作吃惊的说道:“好呀,我说这几日怎得不见了翠鱼,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这人也忒得无赖!明明是他把翠鱼弄丢了,却要诬赖我!”
被杨霄倒打一耙,苏婉儿顿时哭笑不得,当即收起先前笑容,正色说道:“我看你多半也是一位劫富济贫的义侠,你放心,这枚翠鱼我不会交给官府!”
说罢,苏婉儿话锋一转,语气竟是有些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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