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猛地一推,直接向洞里砸来!
“有没有砸到你,李三栓?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二份礼物!笼子上有个小门,自己钻进去,门上有锁,自己锁好......对了,笼子里还有一个固定好的小型摄像机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别试图损坏它,否则后果你懂得!”
阿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趾高气昂的得意劲儿让人有些恶心。
我再仔细一看,这笼子这有一米六七高,而且细长。让人站站不直,蹲蹲不下的,十分膈应。并且焊成笼子的铁管,每根都有拖把棍儿粗细,那锁子也是特大号的巨型锁......
正在这时,笼子里角落上固定的摄像机突然一亮,我这才看清有一根信号线顺着绳子连接了摄像机,并且笼子下方还有四个转椅用的转轮。
专门为我定制的?艹他大爷的,对方可真用心!
“我看到你了,哈哈,好大的伤口,我喜欢!别在那里坐着,钻到笼子里!”
阿青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也证明了笼子里的摄像机不仅仅是录制功能,只怕还有实时监控传输画面的作用。
我长吸口气,装作要死不活的样子慢慢从地上爬起,然后大口的喘息着向笼子里挪去。
“真听话,你要早这么听话,何必受罪?不过我们已经想到你不会听话的,所以才为你准备这一系列的大餐......把笼子拉
出来!”
我憋屈的半蹲在笼子里,暗暗用力尝试了一下,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拧断粗壮的铁条。可大概是受伤疗伤的缘故,我用力下那笼子的铁栅栏竟然纹丝不动!
几分钟后,当我的脑袋终于从洞下来到地面上的那一刻,我看到苗夕依然被捂着嘴扔在一旁,脑袋上顶了一支枪!而离我更近一些的露露,身上已只剩一条破碎的运动裤,上身的衣服破破烂烂,根本没有遮掩......
她同样被封了嘴,她和和苗夕一样泪水横流,惊慌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心有些痛,更多的是惭愧。我曾在医院里和汽车上两次向她们保证,不会再让她们受欺负,但现在呢?
“草泥马的!”没等笼子完全拽出来,阿青从身后一个青年手中接过木棍,狠狠的向我捅来!
一下、两下、三下......他根本没有任何目标,逮到什么地方就捅什么地方,一阵阵疼痛不断袭来,我却没有反抗之力!
“草泥马的,老子的半边耳朵被毁了!李三栓,这仇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给老子等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拉他们上车!”
阿青话声一落,我这才发现一辆大型的厢式货车早已停在这个破房子门口,车厢后搭了两块木板,几个人拽着连接在笼子上的铁链直接往车上拖动。而苗夕和露露也同时被推进车厢里的一个角落。
“都出发!老大还在等我们,已经耽误时间了!”阿青向周围的七八个男子喊了一嗓子,等看着其他人都上了另外两辆越野,自己才拎着枪、麻袋和手电走进车厢里关门。
这时他把袋子随便往门口一扔,自己找个木箱子坐下又掏出对讲机道:“开车开车!还有一两个小时我们就回到家了!晚上我轻大家喝酒玩妞儿!”
一阵恶心肉麻的恭维声从对讲机里传来,直到车子启动了一会,对讲机频道才渐渐陷入安静。
这时阿青打开电筒晃了晃苗夕和露露,最后对准在我脸上笑道:“李三栓,你现在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直到吗?看看你那样,真是让人可怜......不过你们也别他妈的怪我,要怪就怪你们不听话!”
“一开始的时候是苗夕这个小婊子不听话,早点向关姐认输,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后来你们个个都不听话,软硬不吃,非要和关姐、徐副市还有王老大对着干,最后还要和我对着干!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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