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担!这也是我敢立刻开枪的原因所在。
“艹尼玛的李三栓!”洞口再次传来阿青的惨叫,然后突然一声枪响,我的右臂立刻一软,然后便是蚀骨的剧痛,中弹了!
再次摔落在洞底时,洞口已经不见阿青的身影,只有他肆无忌惮的怒骂:“你他妈的敢开枪打我!你敢打我!你个王八蛋,你个蠢货,老子这张脸被你毁了!我要让你知道惹我的后果!”
他话声刚落,洞口上方就传来撕东西的声音,苗夕也开始不停的尖叫!
“艹!”我一听急了,揣起手枪拔出匕首,再次忍痛向洞壁上跳去,然后单手疯狂的扎下匕首,两只脚玩了命的踢腾。
六米、五米、四米、三米......此时锥形洞壁的直径已经不到三米,我张开两条腿,将将卡主洞壁两侧。
就在我蓄力准备疯狂的向上跃出洞口时,突然光线一暗,只见阿青握着手枪,再次开火!
“砰砰砰!”
枪声响起的同时,我急忙用单手护住脑袋,努力的将身体缩成一团!
距离太近了,即便他手里拿着的是小口径手枪,但只要我脑袋或者心脏来上一发,立刻就会毙命!
如此近的距离,阿青弹无虚发。我的右臂、大腿和后背全都痛的要命,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狠狠坠地!
“咳......”一股热乎乎的东西直接从鼻
孔喷出,那味又腥又涩,是血!
“老老实实在下面呆着,等老子止了血再来弄你!”阿青的怒喝声传来,然后洞口铁板不知怎的就被拉扯关闭,洞里立刻陷入漆黑。
根本顾不上回骂,我咬牙掏出苗夕给我准备的手机试了试照明灯功能,还好手机没摔坏,我急忙借着光源查看身上的四处伤口,左臂贯穿伤,右臂的子弹还留在肉里,至于大腿则是捎带一片皮肉。因为背上的看不到,我只能忍着剧痛伸手反摸,还好,又是一处扯皮带肉,子弹只是擦过。
我自身的恢复疗伤与我给别人治病不同,如果是内伤则生之力主导,如果是皮肉伤则是脱离白莲底部的那些白色丝线发挥主要作用。
一边看着肉里像虫子一般的白线将子弹顶出来,我一边给老乔去电话。可这时我才发现,无论是苗夕刚给我买的手机还是卫星电话,信号竟然全部都被屏蔽了,一格信号都没有!
“狗娘养的,果然早有算计!”我狠狠的咒骂一句,拿着手机在洞底挪了一圈,看到根本收不到信号,我只好放弃联系别人。
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我不能尽快治好自己的枪伤,那么接下来我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而作为掌握了两个人质阿青,他可以利用苗夕和露露向我施加压力,当天平上的砝码过度集中于某一处时,我很有可能被迫投降。
毕竟,如果用什么印章、老羊皮和罗布泊的秘密与苗夕露露相比,我更在意两女,甚至两者都没有可比性......
怎么办?
阿青只是耳朵被打碎了一大块,消炎止血缝针即刻,最多十五到二十分钟。可我的四处枪伤,尤其是子弹射入却没有贯穿的伤口,没有一半天根本好不了!
闭目沉思了几分钟,我仍旧没有想出好办法,并且随着大量血液的流失,我感觉身子发冷,心跳也在减弱。
我郁闷的甩甩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刚好看到身边不远处被我打爆了脑袋的胖子老板。
他摔下来时已经死去,所以身体在空中的姿势根本不受控制,脸着地,一只胳膊就像折了一般反向支撑在胸前,另一只胳膊则伸在背后,模样十分怪异。
但就在我要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他的外套口袋下面有一把瓜子,一块德芙巧克力,外加一个圆溜溜的苹果。
“苹果?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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