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舞的头,认真地说道:“在外面等我。”
说罢,我将碎肉交到了小舞的手里,然后就冲进了宾馆。
一进入宾馆之后,我的视线就是一片微暗的黄色了。整个宾馆都静悄悄的,我看了看前台,那里的服务员小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相丑陋的老太婆。这老太婆脸皮极为干枯,她的瞳孔漆黑一片,一见到我进来,她就对着我咯咯直笑。
我壮着胆子走到老太婆面前,同时也握住了自己的桃木剑,死死地看着老太婆。
鬼老太嗤嗤笑着,她的笑声非常尖锐,响彻在这个宾馆的每个角落。只见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钥匙,一把钥匙是黑色的,一把钥匙是白色的。
“选吧hellip;hellip;选吧hellip;hellip;选吧hellip;hellip;”
鬼老太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拿了白色的钥匙。刹那间,鬼老太消失了,宾馆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外面还有微弱的光,我算明白了,那鬼老太要我选,应该是叫我选人路还是鬼路。白色的钥匙是人路,黑色的是鬼路。
如果我选了黑色的钥匙,鬼老太不会消失,而且宾馆里依然还是那黄色的光。
我并不知道宾馆的人们去哪儿了,但我也没心思去关注,我看了看黑乎乎的楼道,拿出了手机来当手电筒。
楼道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很黑,所幸手电筒能照亮道路。我脚踩在了楼梯上,顿时传出了一道吱呀声。
我心里一颤,按照消防法律要求,这宾馆的楼梯绝对不能是木质的。我刚才送张丽来画风宾馆的时候坐的是电梯,并没有关注楼梯。但我也能猜到,宾馆的楼梯肯定是水泥做的,可是现在这吱呀声hellip;hellip;
鬼遮眼!
我立即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原本我走的是水泥楼梯,但是因为鬼遮眼的缘故,使得我以为自己走在了木质楼梯上。
在这绝对安静的黑暗中,一声吱呀让我头皮都发麻了,脚也软了下来。我鼓起勇气,继续朝着楼上走去,一路的吱呀声让我的恐惧愈发加深。
“哈hellip;hellip;呼hellip;hellip;”
忽然间,楼上传下了一道声音,仿佛是吐气声一样。我急忙朝头顶看去,却只能看见黑乎乎一片,啥也看不清。
但我有一种感觉,是的,我有一种感觉。
现在有个人,正坐在三楼的栏杆上注视着我,一动不动,就这么注视着我。
我不认为那个是人。
我将手机的手电筒往上照了照,顿时就照到了三楼栏杆。等看见三楼情景的时候,我脚一软坐在了楼梯上。
三楼的栏杆上,果然坐着一个人,而且正是中午的那具女尸!
她就像中午的时候一样,**着身体,从胸部中央到小腹被剖开了,里面一点内脏也没有。三楼好像是有风,她的伤口处一颤一颤的,肚皮好像风筝一样被吹得晃来晃去。
她很平静地看着我,虽然是完全漆黑的眼珠,但随着眼珠上的亮光闪烁,我知道她是在打量着我。
“哈hellip;hellip;呼hellip;hellip;”
楼道里只剩下了她的呼吸声,我此时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只能紧紧地抓着桃木剑。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hellip;hellip;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hellip;hellip;”
她张开嘴,尖锐又惊悚的歌声传进了我的耳朵。这是幸福大街的《嫁衣》,大家都说这是鬼歌,我当初听的时候还不屑一顾,可等现在真的有个鬼就在我面前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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