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陀轻轻用象鼻卷起李彩、阿芩,放到自己的背上。沙陀用象鼻卷起奚玲、司南到自己背上。
李彩犯了愁,武子初怎么办
“伽陀,你去送那位公子吧。”豫汉娜侧身对身侧的灰色大象说。
伽陀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从象群中走出去,来到武子初身前,轻轻的放下象鼻,勾到背上。
要出发了,李彩问“豫汉娜,你可愿意离开这儿,去俗世中来”
“这个“豫汉娜犯了难”不瞒姐姐,我从未想过。“
”你父母皆从中原来到此处,或许他们有他们的顾忌。“李彩说着,象群已经迈步往回走。李彩回头道“豫汉娜,靡靡之音还是少吹奏吧。”
豫汉娜犹豫了,她们是靠这靡靡之音来阻断世人对她们的猎奇之心的。可是想了想,她点点头“知道了,姐姐。”
三只大象走出百十米远,“姐姐。”豫汉娜叫住了她。
李彩回头,大象止住了脚步。
豫汉娜冲她喊“姐姐,请你转告司明府请大唐和亲女子不必绕路,还请就近经此路去凉州吧。”
“听见了。”李彩也冲她大声喊“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司明府的。”
没有了星,月亮也隐去了。夜色中,住处是越来越近了,大象驼这五人连同小孩儿回到了住处。
“小彩,下来吧。”武子初喊了意犹未尽的李彩。
“下来”
“下来。”武子初肯定地道,又问“难道你想让他人晓得咱们是如何回来的吗”
李彩只好依言让摩陀放她们下到地上。
武子初交待着“你们,今儿的事儿在人前一个字也不许提。”
李彩连同丫头一直地点头,提了,人民的猎奇之心会打扰到象群,那会害了豫汉娜的。
司南也点点头“我也不会提,父亲那儿我都不会告诉的。”
几个人快步往回走,刚到门口,便听见吵闹声。
再走近了,细细一听,原来是山禄。
山禄吵吵着“他们孝敬你是应该的,你姑祖是大唐的掌权者。你是皇亲,收了哪来的愧疚之心”
“正是姑祖吩咐,这些粮食种子要给边塞的百姓的”
“少拿你姑祖来压我。朝廷给地方粮食种子会叫你一个和亲的女子千里迢迢的去送自有官差去办。”
“对,粮食种子即便我不开口,护送我来的哥哥也会照办的。”
“对。既然有那么多男子,还要你一个女子来做这样的事吗”
“呵呵。”武子夜笑了“既是我一个女子的嫁妆,你何必来说三道四”
吵吵着,二人的声音越来越高,“咚”似乎有东西摔地上的声音。
李彩听不下去了,要冲进去。奚玲慌忙给拦住了“娘子何必去趟这浑水由它去吧。”
清翠的东西掉地的声音,是瓷器。清静了许多。
半晌,武子夜的声音响了“你摔我也摔,你摔的凭几没坏。我摔的坏了,碎了的不能用。都是我的嫁妆,还接着来吗”
这山禄见状是无可奈何,也认命了“行了行了,再过几日就到家了。明儿还得赶路呢,睡吧。”
武子初问向李彩“可都听见了你可明白,我为何子夜、子君嫁到吐谷浑”
李彩没说话径直往自己屋里去了。
武子初站着没动,看到李彩她们屋里的灯火亮了。
半晌,灯熄了。武子初见状,拉着司南离去。
天晴了,不愧是夏日,天热了起来。
沙地是开满了花,还有一些小苗,像是小灌木,又象是小树苗。除去了往日的荒凉和寂寥,处处充满了生机。
司明府、武子初二人并驾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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