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愣，还没等开口说话，祁老又叹气道：“你这次来，除了救我，还准备跟军队划清界限的吧。”

    “这您也知道”萧凡有些惊愕地看着祁老。

    祁老淡淡道：“我虽然琢磨不透你的功夫，但你的性格，我也能了解个大半。你是个不受世俗观念约束的人，更不喜欢被规矩束缚，你虽然嗜杀，但胸怀正义。很多人不理解你的行事作风，但你也不跟任何人解释，因为你有目空一切的实力，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整个军队，亦是如此。”

    “所以我也不准备再强留你了，就算你没被部队约束，我相信你也不会行恶事！”

    萧凡怔怔地看着祁老，这么久以来，祁老算是唯一一个能看透他的人。

    “谢谢祁老理解，我虽然不在部队，但你们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还是能尽一份力！”萧凡颔首说道。

    祁老点点头：“我相信你，不过你真的决定要离开部队吗？”

    祁老的语气顿时肃然了起来：“你的行事过于狠辣，如果不在部队，很多人会把你视为社会的不稳定因素，毕竟国有国法，到时候整个军队都会与你为敌，你要跟宋卓，跟关海峰，跟整个军队成为敌人吗？”

    萧凡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军队对他不利，他真的敢跟军队死磕到底。难道他要这么回答祁老？

    “祁老，我已经决定退出军队了，我只能向你保证不杀一个好人，但如果有人敢对我不利，来一个，我杀一个！即使全天下都视我为敌人，我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萧凡只能这样回答。

    祁老闻言，微微叹气，他知道萧凡是什么意思。

    两人沉默很久，祁老才缓缓说道：“如果军队不约束你的任何行为，你还会退出军队吗？”

    萧凡淡淡道：“您也说了，国有国法，所以不用再挽留我了！”

    祁老负手道：“你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意味着什么吗？少将，雷神部队总教官，第五部队成员。”

    “抛开这些身份不说，就凭你每个月能给军队提供大批量的淬体丹，你就是国宝级人物！”

    “你行事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前提是你不背叛国家，不行恶事。”

    “而且我向你保证，阮玲玲一家的悲剧，不会再发生。”

    “如果是这样，你还会退出军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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