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话语随着她的脚步声在空间中久久回荡,“伍大人不妨三思,我在此透露一点点隐情好了,你那些恃为倚仗地异禽暂时都无法升空,你就没有深查缘由么如今,怕是你派出去的信使,早已死伤殆尽了”
伍形易再也顾不上离幽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紧拧成了一团,终于,他重重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猛地下定了决心。为了自己的夙愿,即使是敌人也可以暂时合作,又何况那个名义上地众使令之主
“懿,就让我看看你选择的人究竟能不能有所觉悟吧”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马上高声唤道,“来人”
由于华王姜离遇刺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天下,因此中州群臣早已经辍朝数月了,各家府邸的门前都是冷冷清清,太宰石敬的府上也毫不例外。尽管荣家等三家世族都躲过了一劫,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切地开始,伍形易的反击一旦展开就一定是雷霆万钧,谁也不敢觑。石府上下的仆役家丁也早早得到了吩咐,练钧如等人的居处除了有府中最精锐的高手护持,普通人就连谈论一句都会遭到严厉处置。
然而这一天,石府门前冷清寥落的大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滚滚而来的声浪让那两个百无聊赖的守门人大吃一惊,一个急匆匆地跑进去报讯,另一个门子则不停地朝声音来源处张望,待到看清楚来人时,他竟忍不住瘫倒在地。尽管只是十几骑人马,却个个都如同钉子般坐在马上,为首的那个男子身穿一身绯色袍服,面上却如同轻纱笼罩一般无法看得分明。可是,那门子在石府效力多年,一眼就看出了此人身份。除了一手遮天的八大使令之首伍形易,还有何人敢这么嚣张跋扈
“通报石大人,就我有急事要见他”伍形易冷冷地扫了那门子一眼,也不给别人反应的功夫,丢下马鞭便和身后的两个扈从朝里边走去。临进门时,他的步子突然一缓,沉声对那些守候的禁卫吩咐道“你们就在这里候着,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我还不出来,该怎么做你们应该清楚”
门子望着伍形易高大挺拔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门口那一群气势汹汹的门神,终于陷入了无边的绝望之中。可以想见,待会里头肯定是剑拔弩张的态势,一个不好,这中州第一名门,怕是就要毁于一旦了。
石敬在得报有人来访后,马上打发了仆役前去知会练钧如,自己急匆匆地带着两个书童冲了出去,正好在二门处看到了闲庭信步仿若游园般的伍形易,心中帘叫苦不迭。然而,他毕竟没有和伍形易全然撕破脸,只得板着脸上前打了个招呼“伍大人,今日怎么有空莅临陋室,难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么”
“石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伍形易只是瞥了石敬一眼便擦身而过,右手还在对方肩头轻轻一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石大人处心积虑地坏了我的大事,如今怎么又装作不知道了”
石敬只觉浑身发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两年来始终韬光养晦不问朝政,伍形易却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头上。权衡再三,他还是勉强跟上了伍形易的步子,冷着脸答道“伍大人笑了,我无兵无权,哪里有能耐搅了伍大人的事再了,如今我们这些官员朝臣都被你封锁在了府邸之中,要求出门尚不可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噢”伍形易闻言转过头,上上下下地在石敬身上打量了好一阵子,突然长笑道,“使尊殿下如今就在你的府上,石大人若没有密谋,我是决计不会相信的。今日我只带了十几个从人,若是真要强攻,就不会和你废话那么多了一句话,请出使尊殿下,我有话要和他”
石敬一时瞠目结舌,想要开口些什么却根找不到合适的辞。
他正在寻思着话头搪塞,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能够径直找到石府,伍卿真是好事,我就在此地,你有话直截了当地吧”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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