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盛馨儿自顾说道:“当日若非有你,我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朋友,而你却如此见外,莫不是觉得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子?”
“公馨儿,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馨儿突然上前两步,双眸直视着天驹,彷佛要将他看个通透。
天驹见状,心头苦笑。他不明白平日温柔无比的宁馨公主,今日是怎么了,彷佛变了一个人。
正当天驹思索着如何回答她时,盛馨儿话锋一转:“罢了,我便与你说实话,这衣料虽然是出自皇室特供,但却比我身上衣物次一级。”
顿了下,盛馨儿接着说道:“换句话就是说,这衣料虽然是皇室特供,但却不是给皇室众人所用。”
天驹一听,不由有些失望,这样一来似乎线索就断了。
见天驹眼中露出一抹失望,盛馨儿笑了笑:“虽然我不清楚这衣料的来历,但有一人或许能够帮到你。”
“什么人?”
“容千翔。”
紫阳城东城,这里是大顺国商户的聚集地。
此时,天驹独自一人来到一座宅院门口,刚刚从盛馨儿口中打听到容千翔住的地方,天驹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据盛馨儿介绍,这容家并不是什么修炼世家,整个家族中拿得出手的强者五个手指头都用不完。
但容家之所以能够传承几百年,靠得便是一门手艺。
容家的制衣手艺可以说是整个大顺国最为顶尖的,也因此容家成为了大顺皇室的御用裁缝师,几百年来从未变过。因此,虽无实力,但却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招惹的。
而容家传至这一代,如今的家主便是盛馨儿提起的容千翔。
虽然,盛馨儿并不知道那衣料属于哪个人所穿,但从衣料上的面色和手工来看,定是出自容家无疑。
只要将那衣料拿给容家人辨别下,想必能够有所收获。
盛馨儿考虑十分周到,知道天驹和容家并无任何交集,索性便给了天驹一块玉牌,这玉牌是盛馨儿公主身份的象征,见牌如见人。
拿着盛馨儿给的玉牌,天驹很容易进入了容家,在一名下人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容家的大堂之中。
没多时,一名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便走了出来。
“老夫容千翔,敢问小友如何称呼,莫非是公主有事遣你而来?”那容千翔也是听下人说及有人带着公主的身份玉牌前来寻他,所以言语上亦是十分客气。
天驹知道眼前便是自己要找的人,也不废话:“荣家主客气了,晚辈天驹,这次前来是有件事想要询问荣家主,还请荣家主据实相告。”
“天驹,莫非你便是百利侯的公子?”
“正是在下。”天驹没有隐瞒。
“不知天公子想要问老夫什么?”容千翔到没有因为天驹的身份而怠慢,毕竟眼前的少年可是手持公主的玉牌,谁知晓这天驹和皇室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容家能够传承数百年,靠得便是这份审时速度势的目光。
天驹闻言,拿出先前那块衣料递给容千翔:“还请容家主帮忙看看,这衣料是否是出自你容家?”
容千翔结果衣料,只是看了一眼,便点头道:“确实是属于我容家步行,而且这种次一级的银蚕丝,历来供应极少,能够用得起这银蚕丝的人必须是王族内部人员,最近一年里,从我容家购买这银蚕丝所制的衣服不过十来件。”
“那容家主能否打听出这十来件衣服分别都是什么人所购?”天驹焦急地问道。
“这到不是问题,我容家最顶级的衣料乃是用金蚕丝制成,而这属于皇室内部专用,其他人根本无法购得,而过去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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