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产,并不是很意外,好像早就料到一样。之前私下里,她一直跟两个儿子商量着怎么对付你,说老爷子偏心你,非要想个法子把你赶出门不可。”沈嫚露靠在他身上,捏着他的手,说:“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做,说不定还真是她出的手,置之死地而后生嘛。”
“卓玉琪娘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仗着爷爷顾全大局,左右权衡之下,可能真会赶你们出去。但结果好像并不如她的意,爷爷好像更在乎曾孙子。”
陆政慎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将她从身前推开,“先吃饭吧,我有些饿了。”
沈嫚露被他推开是,面上的神色变了变,却还是笑着,“是了,今天我就是想跟你单独待一会,咱们不聊家里的事儿了。”
她拿过桌边的红酒,“咱们喝点酒吧,庆祝少了一个绊脚石。”
她说着,倒了两杯红酒,端起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他。
陆政慎说:“我自己开车,就不喝酒了吧。”
“喝一点嘛,大不了今晚别回去了。”
“怕是不好吧,总不能临门一脚,功亏一篑。”
“就喝一杯,能怎么样。”她撒娇,软磨硬泡。
最终,陆政慎还是喝了一口。
半山公寓楼下,陆政洵倚靠在车身上,仰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大楼,眸色深沉,指间夹着烟,他时而轻笑,时而冷脸,时而又一脸痛苦。
手机滴滴的响,他把烟叼在嘴上,点开看了眼。
都是一张张的照片。
他嘴角泛起苦笑,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一个小时之后,手机丝毫没有动静,他给沈嫚露打了个电话。
对方倒是很快接起来,就是气息有点不稳。
他一下子将手里的烟捏进了掌心,“你在哪儿呢?”
她说:“我在爸妈家呢,今晚就不回去了,你不用担心我。”
“嗯。”
“那我先挂了。”
她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陆政洵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几步走到公寓门口,又停下脚步,反复三次之后,他上车离开。
……
陆政慎站在卫生间内,双手撑着洗手台,身体燥热异常,无数个年头冲到头顶,让他难以忍受。
卫生间外面,沈嫚露不停敲着门,“阿政,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我有点不舒服,你出来看一下,好不好?”
他没动,抵在洗手台上的手,时而握成拳,时而松开。他用冷水洗脸,却依旧降不下心里头的那一团火。
他怀疑那酒有问题。
他皱眉,心知要是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他用力的吞口口水,拿出手机给林温暖打了个电话。
此时,林温暖刚给陆江长喂了药,照顾了他一整天,也有些累,准备回房休息。
她看了眼手机,出了房门,才接起电话。
不等她说话,就听到陆政慎有些急切的声音,“来半山公寓顶层。”
“啊?”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怪啊?”
“我让周旦去接你了,你抓紧过来捉奸。”
“捉谁的奸?”
他笑了一下,“我的。”
十分钟后,林温暖接到周旦的电话,她拿了手袋出门。
车子一路飞驰,看周旦那紧张的样子,林温暖一句也没多问,让他专心开车。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周旦拉着林温暖,赶快进去。
进了电梯,林温暖才有机会问一句,“这到底什么情况?”
周旦也说不清楚,只道:“反正是十万火急的情况,关乎着阿政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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