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秦虎本长得讨人喜爱,人又聪明,口齿伶俐,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一道来,说到伤心处珠目含泪,却又倔强地憋着,只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当真闻者欲悲,听者流泪,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原本给秦家站场的人,悄悄地散去很多。
沈飞燕娇躯轻颤,一把搂秦虎于怀中,道:“弟弟,苦了你了,现在你有姐姐,谁欺负你,告诉姐,姐替你出气!”
秦虎腮边兀自有着泪痕,他举起小胖手,指着秦家人:“1、2、3………,你们这些有一个算一个,往日之辱我必倍之、今日之仇我必报之!”,他眼睛看将过来,人人眼光与之相触,便慌乱地避了开去。
他冷冷誓言,让人背体生寒。
“你威胁谁,说大话,谁不会!别说我欺负你,就你那个球样,我随时奉陪!”,秦家天骄秦庭杰不乐意了,秦家第三代不是一直是自己的主场么?轮得上这臭小子。
沈飞燕眼一瞪道:“小子,你活腻歪了!是不是?瞧瞧你那个怂样,比别人大多小?还好意思叫阵。”
秦庭杰冷笑一声,自傲地道:“我六岁的时候,凡人掌已练到第五重,九岁的我照样揍过!我就算跟他一样大,也照样揍得他满地找牙!有本事咱们在擂台上见生死,别躲在女人后面装13。”
沈飞燕还要再说,秦虎抢先道:“老子没空跟你磨牙,一年不是有场生死战,我会后悔让你生在秦家。”秦虎明白,现在肯定是干不过秦庭杰,他没有自讨苦吃的觉悟。
老二秦治,见儿子跟对方扛上了,喝道:“说什么呢,都是兄弟,用得着生生死死地咒吗?”,当下大刀入销,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风度翩翩地迈步而出。
“我常听外公说起令尊,对令尊的文韬武略,心地胸怀那都是赞不绝口,姑娘远来是客,不如大家坐下来喝杯水酒,聊聊家事,也让秦家稍近地主之谊!”,秦治笑着越过陆玉璧,缓缓地向秦沈二人走来。
“不用了,今日本姑娘有事,来日再来拜访!你且让开,我们准备启程了”,沈飞燕冷笑道。对方说得客气,抬头不打笑脸人。
“择日不如撞日……”,话音未落,秦治拢在袖子中的右手一挥,一把金光闪闪的金钱镖疾飞出去,直奔秦虎咽喉。
同在一个房檐下吃饭多年,秦虎对这个二伯性情是比较了解的,他最是阴险狡诈。
自从他拢着袖子走出来,他就暗暗提防,见他手一挥,秦虎就像一个圆球一样跳开了。
嘴中还骂道:“秦治老贱,你诺大一个人,还玩偷袭,你的人品让狗吃了!”
沈飞燕见此情景,勃然大怒,大喝道:“真不要脸,铁卫给我闯,神挡杀神,佛档杀佛!嘿,我敢谁敢阻挡!”
秦治向后急退,躲开了沈飞燕甩来的一鞭,怪叫道:“且慢动手,姑娘听我一言,我也是为姑娘好,为沈家好!”
“你成功地雷到我了,你都动上手了,还说是为我好!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沈飞燕手执琥珀长鞭步步紧逼。后面一百多铁卫手执执刀,紧随其后。
秦治再退,道“沈、陆两家原本没矛盾,一切的根源就在那小畜生,他死了,沈陆的争执不也解决,这不为沈家减小敌人么?我不这是为沈家好么?”
“放屁!………”
“慢着!慢着!姑娘且莫动手!”,苍老的声音传出,众人定睛一看,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越众而出!他一生都活在秦陆氏地淫威之下,悔不当初,贪念陆家权势,如今娘家蛮横,妻子跋扈,这过的什么日子,老三也是自个儿的儿子,这秦沈氏也太狠毒了!
“终于出来了!那就等一下吧,还有什么屁要放。”沈飞燕点点头道。
“你这该死的老东西,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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