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早。”
陆子风不服气,道:“同一天是没错,可是,我的名字比你的名字,先入‘玉名册’,自然是我比你早了。”
余默然漠然一笑,道:“反正,我不同意。”
陆子风无奈道:“好好好,我又没指望你能叫我一声师兄。”
余默然见辈分已经说清楚,似是满意,不再言语。
陆子风笑他一下,又环顾一眼四周,片刻,道:“你别说,从这里看去,风景还真是不错呀,只你一个人看,未免太可惜了。”
余默然道:“我倒希望,只是我一个人在看。”
陆子风道:“为什么?”
余默然道:“你太烦了。”
陆子风苦笑,片刻,道:“我巴不得你能嫌我烦呢。”
余默然道:“为什么。”
陆子风道:“你要是真的嫌我烦呀,就赶快走,我巴不得你现在走得远远的。”
两人一起苦笑。
——
染,着色也,传染也,且必然随风而染。
风,即是流言。
一传二,二传十,十传百。
一人说猫,三人成虎。
不多久,余默然的荒唐事,便染红了半边天,成了永远抹不干净的风流韵事。
说来奇怪,在这件事中,余默然远远红过了陆子风。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余默然老实,做出这样的事情,反差极大,说起来更富有趣味性,且他前途堪忧,说起来无关紧要;
也或许是因为,陆子风后来才到,本就少了些新鲜度,且是叶之舟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更是为兄弟情谊,投案自首,说起来会惹是非。
人,总是这样。
既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又有先入为主的思维,更有捏软柿子的习惯。
总之,烟云竹海之中,余默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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