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聿听着也冲进了华慕的房间,许是暑热,华慕睡时连薄被也没盖着,走回来着了暑气,本身还烧着就更严重了,华慕窝在床上,脸蛋都红了,全身抽搐着。
姜聿看着心疼,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差阿灿去找江太医来。
“慕慕,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走?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怎么得了?”
华慕的梦里开始光怪陆离,惊雷过后,她又看见那个雨夜,华家经历的种种。
烧的糊涂,华慕嘴里嘀嘀咕咕的,姜聿却还在纳闷华慕怎么突然就离开王府了,折腾一通,高烧就不退了。他知道华慕从身体就弱,风寒头痛的更是常事,该是这一年没有好好养着,颠沛流离的,受风遇寒什么的,这病就不好治。
江太医早已合衣睡了,阿灿在门外哭着喊他,他以为裕景王的伤不好了,马车上才知道是姜聿的青梅。心想着华慕在王府养着不会有什么差池,怎想着马车往华慕的宅子走,才晓得原是离开王府了。
夏日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江太医搭绢问脉,开了几副药嘱咐阿灿熬制好,两个时辰一次。
姜聿将薄被覆在华慕身上,问起江太医,怎么华慕这病突然就重了呢。
“禀王爷,姑娘该是受了暑热,又有些忧思入脉,不思饮食致急火攻心。”
“忧思?这何来忧思?”
“这臣不得而知,姑娘这身子不受风,喝了药几日就无碍了,只是要大好的话,还要心仔细些。”
“好,有劳江太医,华姑娘的身体还要拜托你了。”
“王爷厚爱,不过臣还是要说,王爷这身份该该与姑娘有些距离”
“好了,江太医回府歇息吧。”姜聿打断江太医,不是生气,只觉得江太医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故事,自不懂自己的情谊。虽说江太医是好意提醒,姜聿也知道,若想护着华慕,也要名正言顺了。
“王爷,姑娘这儿有阿灿看顾,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是回府吧。”阿灿憨傻,却也知道姑娘睡前该是料到王爷回来,才拒绝任何人打扰,若不是高热,阿灿会想办法回绝王爷的。
“你去睡吧,我照顾她,只是药,烦你按时辰送来。”
“不烦的,不烦的王爷,我这就去看着火候。”阿灿哪儿得过王爷这般客气的说话,也不敢再劝了,遂去厨房看着药。
姜聿照顾她一夜,两副药下去,天蒙蒙亮时,华慕的烧褪去,身上出了汗才睁开眼睛,见自己在姜聿怀里,忙挣脱出来。
“你你何时?哎,我明明嘱咐过阿灿的”华慕有些懊恼,她还不知道昨夜自己闹了一夜,只以为姜聿刚进房来,便不雅的抱着她。
“嘱咐什么?不让我进门吗?好歹我是裕景王,谁拦得住我?况且,为何这样嘱咐?”姜聿被华慕的反应吓到了,几分疏远和刻意,皆是不愿意与自己近一些距离般生分。
“也对,当真拦不住只是,你是王爷,该与我们这些民女保持距离,况且且且你还”华慕声音越来越,她不愿意说出姜聿已有心上人这话,有便罢了,还不肯告诉她。
“且什么?又是程邺在你跟前瞎说吗?这是你突然离开王府不顾身子的原因吗?”姜聿既心疼又生气,心疼华慕身体这样虚还要折腾,生气她只听只信,却不问问自己。
“你只数落我可万不该”华慕原想说万不该有心上人不告诉自己,将自己陷入不义,却觉得姜聿并没有给过自己什么承诺,就是埋怨也少了理由,就没说出口。
姜聿见华慕委屈巴巴的,觉得自己说的狠了,该是什么流言让华慕为难,为了宽解她,却又不能表明心意,姜聿揽着华慕轻轻说“不论旁人说什么,我们是自一起长大的,亲人一般,你安好我才能安好。”
华慕听着姜聿的话,心里恍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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