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于老爷子突然道“刚才那两首灵诗都被你糟蹋了,最后这首你说我写。”
刘飞吧唧吧唧嘴,古文学派的人就是毛病多。
圆珠笔写出来的诗就不是诗了?
不过刘飞还是听话的将位置让出来,毕竟自己还惦记着人家手里的博士宝具呢。
刘飞来回踱了两步,然后道。
《悯农》
“锄禾日当午。”
众人一愣,这次真的是劝农诗了?他们都以为这个有些怪才的年轻人还得继续恶心张文尊。
这一句用词朴素,用白描的方式叙述了一个画面,农人在正当午的时候田地耕作,虽稍显平淡不过倒也入题入情,就看下面该如何接下去。
“汗滴禾下土。”
上下呼应,炎炎日头下,农人因劳作而汗流浃背,汗水一滴滴落入禾苗下的泥土当中。
依然是白描,画面感更加强烈。
但不少人却开始摇头,诗句太过朴实无华,描绘的场景也司空见惯,一方面可以说是浅显易懂,另一方面也说明站位太低无法令主旨得到升华。
到目前为止仍未有灵气共鸣,这首诗恐怕难以成为灵诗。
“谁知盘中餐。”
???
不写农人,改写食物?
“粒粒皆辛苦。”
原本一字一顿认真书写的于成文忽然停下手中的笔,满是惊讶地看着刘飞。
不止是他,楚平阔、罗音、贺玲还有在场的诸多学者,当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都愣住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既辛苦。
楚平阔默默在心中反复念诵,跟痴迷了似得,突然暴喝一声“妙!”
于老爷子提笔一气呵成将最后一句补上,他哈哈大笑“确实妙!”
楚平阔激动的满脸通红“这首诗名为《悯农》但通篇没有一句农民种田如何辛苦,庄稼成长如何不易,只是把农民在烈日之下锄禾而汗流不止的情节作了白描,展现出清晰的画面感。最关键的是后两句对整首诗的一个升华,以反问的语气把把粒粒粮食比作滴滴汗水,使前后形成鲜明呼应,体微察细,形象贴切!妙!真妙!”
于老爷子笑得异常畅快“没有前面两句的描述,后面两句议论就显得空泛,没有力量。反之,没有后面的反问,前面的描述也就还停留在表面,无法意义深刻。好诗,一首好诗。”
楚平阔忽然对刘飞鞠躬“我刚才居然一直在怀疑一位大才的能力,这首诗的境界远比我的要高,虽是劝农,实为悯农,这种悲天悯人的境界,我自愧不如。”
能在前一世随便找个人都会背的诗,当然不一般。
就是刘飞有点疑惑“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没有灵气共鸣?”
大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诗都写完了为何丝毫没有反应。
这首诗如果都不能引起灵气共鸣那真是没天理了。
于老爷子皱眉,正要将诗文拿起来,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小伙子,快,快过来!”老爷子说得又快又急,干脆右手灵气大开,一道灵气漩涡形成刘飞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被对方吸了过去。
刘飞毫无反抗之力,甚至连动一下都不能。
博士级学者竟然恐怖如斯!恐怖如如斯!
“快抓住这诗文。”
刘飞一头雾水,不太理解这是在搞什么名堂,但还是听话的拿起来,谁让他打不过老爷子呢。
于老爷子环视四周,声音严厉“所有人立刻保持五十米以上距离,快!”
楚平阔跟几个学者最先反应过来“于司长,难道是?”
于老爷子严肃点头“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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