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教,之前本官因为追查歹人线索误以为你的徒儿李麻便是那杀人的恶魔,故此让你在开封府里委屈了多日,让你受苦了”
“院判,啥也不说了我那徒儿若不是贪恋女色,留恋那些娼搂妓馆,也不会被歹人所害。如今他为此事而丧身在了西鸡儿胡同,却也是他的命啊唉,到头来,能让他走的清清白白的,我这个师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李外宁老泪纵横的说着,随后又向王玄义郑重的磕了一个头,王玄义见状,却是赶忙将对方扶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座椅上。李外宁推脱不过,却只敢坐在椅子边缘,然后有些拘谨的哀叹了几声。
“李助教,今日既然已经抓住了凶徒,你便可离开开封府了。不过本案暂时还尚未完结,若是你要离开东京前往外地,却是不行你可明白了吗”
“小老儿明白了,请院判放心小老二孤身一人已经无处可去了,若是院判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后桥门瓦子寻我便是。”
李外宁说着,就要起身拜别王玄义,王玄义见了,却是径自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枚银饼子来,随后来到李外宁的面前默默地放在了他的手里。
“院判这”
“啊耽搁了你这么些日子,说到底,都是因为本官之故。这些银子虽然不多,但也算是本官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哎呀,院判这可使不得,我怎么能拿您的钱啊”
“拿着吧日后我少不得要去后桥门看您的药发傀儡,这些钱就当是提前给的赏钱吧”
那李外宁见王玄义还要给他钱,心里不由得十分感动,却也不愿收下。直到王玄义说要常去后桥门瓦子看他耍傀儡,这才勉强的收了下来。王玄义见此,便让王敬好生送李外宁回去。李外宁谢过王玄义之后,便要转身离开。不过就在他回头看到王玄义放在一旁的琵琶之时,却忍不住开口问道
“王院判可是有亲人是辰州人士,若是您不嫌弃,我改日送您一些辰州特产吧”
王玄义此时才刚刚坐回座位上,却听到李外宁这么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心中不由得大感意外。
“助教此言何意,却不知为何说我家中有亲人是辰州人士”
“啊,小老儿说错了吗抱歉抱歉”
“慢李助教”
“看到王玄义再次起身向他走来,李外宁不由得大为骇然,他左思右想也没觉的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语,却为何又被王院判给叫住了呢”
“院判,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啊,李助教适才您说我家中有人是辰州人士,本官却是心中不明,故而想要叫住您请教一下。”
“额院判适才小老儿进门之前,偶然看见您正在操弄琵琶。听那调子,依稀就是小老儿在辰州时曾经听过的小调盼儿归。说来这调子都是辰州妇人哄孩子时唱的小调。虽然在辰州一带几乎家家都会,可是在东京却是很少听到”
“盼儿归辰州李助教,你可会弹琵琶吗”
“弹得不好,只怕让院判您笑话”
“无妨,我想请李助教为我弹奏一遍,这个盼儿归”
王玄义听了李外宁的这番说辞,不由得心中急切,便赶忙拿过琵琶递到了李外宁的手上。李外宁推脱不过,先是客气了几句,随后便拿起琵琶坐在一旁弹了起来。谁知李外宁才一出手,王玄义只听了一会儿,便已然确定了八成
这是一首节奏轻柔而舒缓的曲子,整体听起来和王玄义之前弹奏的极度的相似。只不过,个别的细节上却有着许多的差异。若是说起来,就算是王玄义这个外行人也听得出来两首曲子应该有着相同的渊源。不论怎么变,其中最核心的那一段旋律还是不变的。
“李助教,想不到您的琵琶也弹的这么好啊”
“院判过奖了,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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