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杜氏张口想要说什么,王氏冷眼斜了杜氏一眼,再次开口道:“杜氏,你想要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我建议你去问你家那口子最好!要不是他,苏家还是完整的苏家,也不至于在爹娘还在世的时候这个苏家被分的支离破碎的!”
王氏对杜氏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更何况因为苏华年的缘故,小二房又与苏家断绝了关系,这件事不论是对苏庆阳还是蒋氏来说,都是伤心事,王氏自然也不会给杜氏什么好脸。
听王氏的话说完,杜氏脸色有些黑!
分家这种大事,她竟然不在场!自然对苏华年有了想法。
好你个苏华年,我不在家就把家分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亏?
最后一个想法,才是杜氏真实的想法!
至于苏庆阳和蒋氏是什么心情,她才不管呢!
“切!问就问呗!别以为你们蒙骗了爹娘,就能过上好日子!”
杜氏不在乎的斜了王氏一眼,拉着苏言峰抬着高傲的头转身就向自己的房屋而去。
直到现在,她还在惦记着分家到底分给他们这一房什么了,看着杜氏的背影和苏言峰转过头的鬼脸,王氏对杜氏倒是有了几分怜悯,小二房虽然分家分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以苏华年如今的情况来看,小二房以后的生活不见得能好到哪去!
叹了一口气,王氏转身喊了苏瑾蓉三姐妹一声,这天的晚饭总算是在这一个小插曲中开始了。
而此时,在林远书院的竹林小竹房中,海勤泽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海纳川。
海纳川在拿到《圣墟》之后,自然早就把海勤泽交代的事先抛到一边了,而等他看完之后,晚饭的饭点儿早就过去了,这时,他也才想起海勤泽交代的事。
捧着苏言卿写的诗,海纳川走进了海勤泽的竹房内。
“三叔,我来啦!”
海纳川的声音刚落,屋内传来一阵散落一地的声音,就像是竹简什么的被撞到了地上。
“你个小子,吓死我了!”
“三叔,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进入房间内,海勤泽看是海纳川,埋怨了海纳川一句,而海纳川则是看向海勤泽正在捡起的纸张和竹简。
竹简倒是没什么,但是这纸张上的字似乎有些熟悉啊!
“秦风三叔,你不会也在看卿弟写的话本吧?三叔,是不是很新颖?”
“怎么?三叔不能研究研究自己徒弟的写的字,反正这话本你已经看过了,给三叔怎么样?”
海勤泽一点儿都不脸红,反而是不紧不慢的收起地上的纸张和竹简,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架上。
海纳川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海勤泽打断道:“怎么样?卿小子有没有给你写诗?拿给我看看?”
“三叔,我这个卿弟可是厉害!当我提出要他的诗的时候,他竟然就知道是在让我要的!”
“那是因为你傻!”
海勤泽对海纳川的“夸赞”一点儿都不吝啬,两叔侄相处起来,倒是跟朋友差不多,言语上没有什么顾忌。
“三叔,有你这么说自己侄子的吗?”
海纳川撇了撇嘴,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把苏言卿写的那首诗递给了海勤泽。
“三叔,你说奇怪不奇怪!卿弟写的这首诗竟然没有诗名,在落款处还写了一行我也看不懂什么意思的小字。”
海纳川皱了皱眉头,到现在他都没明白苏言卿究竟写这首诗跟今天苏庆阳寿辰有什么应请应景的!
“哦!对了!三叔,我那卿弟还说,你看完这首诗之后肯定会明白今日苏家发生了什么事,有这么神吗?三叔,你快说说,苏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卿弟写出这首一点儿都不应请应景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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