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生着病呢!’我抗议道。
‘行了,装给谁看呢,萨铃都告诉我了。’青玉翻着白眼。
这个叛徒!心里骂道,面上却是一脸无辜的起床,对了,萨铃是我的医护。
青玉所说的好地方竟然是蚕茧
‘这里不都是被祭祀的人吗?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好奇的看向身旁的青玉。
‘对呀,已经祭祀的人,还有快要被祭祀的人。’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刺激。’
我记得那一条蜿蜒冰室路我们走了很远,直到听见十哥的声音,我们才停下脚步。
‘我想确定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血族会不会找上门来,我们会不会有很大的麻烦。’
‘十哥,我们不能瞻前顾后,你知道的,我们祭祀界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这小子一手造成,还有零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都忘了吗?’简卡发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十哥,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一个蚕茧。
我随着简卡的手指看向蚕茧里的人,高高的个子,看起来非常符合审美的脸上苍白一片,丝毫没有血色,我使劲摇摇头,有些眩晕,青玉身后扶了我一把,‘你没事吧?’
‘嗯,没事。这个人犯了什么错?’
青玉摇头,‘没见过,就是那天你阻止的’
‘谁在那里!’
一声厉呵吓得我一哆嗦,随后平静的开口,‘十哥,是我。’
简卡有些紧张,可还是有些刻意的站在了蚕茧的前面,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别挡了,我都看见了。’我翻翻白眼,‘简卡,那天你就是为了这个人才打晕我的?’
简卡闷声不说话,十哥看看简卡,再看看我,‘零,你还记得他吗?’
‘不记得了,我连十哥都忘记了。’我摸摸鼻头,不太想承认这个人给我这种恼人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昨晚的梦再次浮现,一个人逼着我记那些漂亮植物的花语,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花朵的样子,可是它们是什么,它们又代表着什么,我全都不记得,突然的眩晕再次袭来,我扶扶额头,‘十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了。’
‘嗯,注意身体。’
我转身朝外走去,三步以后,竟是不受控制的回头问了一句:‘十哥,既然代价会很大,我们就没有权利去赌上大家的性命,我很想父亲回来,可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但是祭祀家族还有很多人活着,他们的生死我们不能赌。你说是吗?十哥。’
看着沉思的十哥和呆愣的简卡,最后再看一眼蚕茧里的熟悉的陌生人,我转身走了出去。
泛着紫光的台灯下,一本页面泛黄的书显示着页码2,我抓耳挠腮的瞅瞅钟表,已经夜晚十一点,该睡觉了,可是这些个任务我有点难受,十哥说过祭祀零以前很聪明的
第一页勉勉强强看懂,第二页这这这,都是些什么呀?
听到敲门声时,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结果却看见十哥站在门前,手里拿着一个平整的托盘。
‘十哥?你怎么来了?’我站起身,向十哥走去,打算接过十哥手里的托盘。
‘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你爱喝的东西。’十哥温柔的笑,并没有将托盘给我,反而饶过我走向了我的书桌,‘书看得怎么样了?’
‘额还行吧。’我跟着走过去。
‘第二页’十哥含笑的看我一眼,‘还行吧?你确定还行?’
我低下头,有些羞愧,‘十哥,我以前真的聪明吗?你没骗我?’
‘你以前真的很聪明,十哥怎么会骗你呢?’十哥将托盘放在了书桌上,转身拉过那把深褐色的椅子坐下,‘嗯,椅子不错,挺舒服的。’
‘十哥,我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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