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宁折不弯的傲骨,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同性恋一说,但是后来的一切我却觉得理所当然,因为那时的我竟然觉得和这个人坐在一起,似乎自己的脾性心性都会受到感染,至少不再想继续一会不得不做的事,我猜的没错,他一点也不强,就像看到的那样,弱不禁风,只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他的所有表象皆因病情所致。
可是,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低调的一个人,会是一个身价超过杨家十几倍阔少爷。
就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在遇上萧默云的同时,杨家的辉煌气数已尽,杨岸的生命开始倒计时
我不知道后来的杨岸为什么会一次次的提起自己的情敌,说起他的一切一切,甚至我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一起长大的。
杨安说,
单奇,你说那小子怎么那么弱,这还没怎么呢就天天一副要死的样子,就像得了绝症。
哎,我告诉你啊,今天可有意思了,萧默云竟然晕倒在厕所,要不是他和我抢闫妮,你说我能不管他吗?
我去,单奇,萧默云小时候和他妹妹抢布娃娃,你说说,哪有男孩子喜欢布娃娃的?
哈哈,单奇,我告诉你啊,我知道怎么整萧默云了。
单奇,你知道吗萧默云终于开始害怕我了。
单奇,萧默云最近总躲着我,还有啊闫妮现在竟然开始主动和我说话了。
单奇,我我是不是变态。
最后一句我怎么也理解不了,变态那时的我只知道变态杀人魔,只是最后一次杨家父子的对话,我才想通了为什么杨岸会那样说。
杨岸的父亲一改平时的温和,将杨岸打到半死,原因就是杨安带人差点将萧家孩子给“废掉”,而萧家孩子就是萧默云,他的父亲叫做萧庆。
真的应验了杨父的话,杨家很快就玩完了,那几天的杨岸和我统统见识了传闻中的高利贷,讨债人,还有一切一切光鲜之后的黑暗。
我不知道那场大火是不是有个名字叫做赶尽杀绝,只知道杨岸从二楼被推下去的时候早已烧的面目全非。
我手里还温热的热豆浆是我花自己的钱帮杨岸买回来的,只是现在已经没了温度,因为我的双手早已冰冷,丝毫没有知觉再去感受豆浆是否温热。
杨岸被抬上救护车,我只是跟在后面,好想告诉他,豆浆还温的,喝了再走吧,明明已经一整天没有吃饭了。
我跌跌撞撞的走着,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手机铃声在第n次响起时,我才颤抖着双手拿出一直响铃的手机,“喂”
“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了?”
医院里医生说那个被烧得不成样子的男生可能不行了,除去妈妈的离开,我再一次在医院的长凳上嚎啕大哭,那时的我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可是就像是丢了娃娃的孩童,不顾一切的用眼泪诉说着自己的无助与悲伤。
电话那头的邵宁只是沉默着,像是无声的陪伴
午夜过后,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我身边被推了过去。
我抹抹眼睛,起身去找了省外的单邵宁,继续两人的相依为命。
五年时间,我们各自长大,邵宁在一家时尚酒吧工作,调酒师,而我,因为会点拳脚,成为这家酒吧的保镖。
酒吧的薪水够多,至少小康不在话下,邵宁有一个乖巧的小女朋友,小女朋友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最体贴,优质的女朋友了,只是偶尔与不善表达的邵宁还是会磕磕绊绊,因为老套的没有安全感。
酒吧这个地方,就像是为邵宁这样的人量身定做的,因为有了他,酒吧里多出百分之七十的顾客。
一切似乎都还不错,只是我有点想妈妈,还有杨岸。
似乎对一个人的过度思念,那个人就像会出现一样,我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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