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藏有这好玩意?“崔狗濑大步上前,弯腰捡起图书翻起来,满眼都是馋。
李二奎还想问问狗日的咋来了,就看到图书被他夺走,这玩意可稀罕着,可不能让狗日的占有己有,他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赤脚便去追,“还给我!狗日的!”
那白花花的女人身子比菊花还好看,崔狗濑不太想立即还,捧着东躲西藏的,嘴里嚷嚷,“咱还是不是哥俩了,给我看会又不会掉块肉!”
浑身燥得难受,李二奎索性也不追了,手抓私处紧要。
崔狗濑藏在桌底,正津津有味地翻着,他能认几个字,配上图,看得比李二奎更带劲。
就在这时,朱寡妇上门来了,院门是敞开的,她扭大屁股直接闯入。
赔钱的事,让朱寡妇和孔大娘愁得嘴上都起泡了。
昨晚就跟亲戚借,结果以前一个个乐呵呵的亲戚,一听借钱就变脸了,要么说没有,要么说家里粮食不够得留着买吃。
关键是听说借钱的目的是赔钱,明里暗里还讽刺婆媳俩,跑了一圈下来,没有借到钱气倒受了不少。
更让婆媳俩恼火的,是嫪猴荪家今早还跑家里闹事,这家人也赔不起钱,就把罪赖朱寡妇身上,逼着一块把他们的也赔了。
笑话!
自家钱都找不着门路咧,帮他们赔?
看着魏腊梅掐着腰杆,骂得口水乱飞的样子,婆媳俩顿时气得跳起来,扑过去就打。
一开始婆媳俩倒占了上风,之后魏腊梅嚎一嗓子,把嫪猴荪家都嚎来了,婆媳俩的头发被他们抓得乱糟糟的,衣服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狼狈得很。
后面村委会领导干部来劝架,说他们
村委会给朱寡妇的赔钱日期是后天,这种流氓土匪行为,影响极坏,必须严厉打击。
郝村长当时面色严肃,嚷着要把他们都送民兵连关押,吓得朱寡妇腿都软了。
最后还是孔大娘坐地上哀天嚎地的,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朱寡妇恨死嫪猴荪家了,没有钱还账还有脸跑来自家闹,也恨死李小琴了,婆媳俩被打还不是因为她,如今亲戚躲着不肯借钱,家里凑不齐一百块,砸锅卖铁都不止,真是恨不得让李小琴去死!
现在一听李二奎喊过去,想着这家伙是李小琴的死对头,诡计多端的,估摸还别的什么法子,不然,青天白日的喊去干嘛?
朱寡妇心里希望李二奎出主意,把眼下这关过了。
闯进院里发现里屋门窗开的,房屋里传来俩男人嘘嘘索索的讲话声,门虚掩着,越凑近讲话声越清晰。
“就刚才给你喝的那酒,喝了后再看这些图画,跟你说,那滋味好比抱着小媳妇”
“切,看书能解啥渴,还不如找婆娘试试,话说,哥们,你这酒真他妈烈,我现在头晕,特想那啥”
朱寡妇猛一推开门,骂道:“呸,你俩个不要脸的,大白天躲房屋里看黄图!”
听朱寡妇的声音,李二奎顿时就有些飘了。
模样比不上赵秀兰,但胸是芭蕉村所有婆娘最大的!
李二奎看着朱寡妇走进来,那丰腴的臀和胸,连走路都节奏跳动,心里顿时就痒痒地,哪还顾得上她乐不乐意?
“阿花,我想你死了啊!”李二奎叫朱寡妇的小名,大步朝她扑了上去。
“诶诶诶,你这干啥呢!”朱寡妇吓懵了,面色惨白的嚷嚷,“李二奎你别乱来我跟你说,我可是,唔”
没讲完的话被李二奎捂嘴给堵回去了,接着裤子被扒下来,朱寡妇眼珠子瞪的老大,呜呜地要挣扎,但李二奎不晓得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按住她,一口大黄牙啃下来,痛得朱寡妇呼哧呼哧地吸气呼气。
崔狗濑听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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