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use he\'s more myself than I am.Whatever our souls are made of, his and mine are the same.’,任务2提示是‘1861年’。
3 有一个阵营人员组成我推测为‘体操运动员’,其中有“小蝴蝶”玛丽莲,已违反规则身亡。他们阵营已少人。
我会驻守22楼,接应你们信息交流,以及警惕敌方阵营靠近。
我会持续补充其他观察到的信息,如果你们有其他线索,请写下。”
好样的,池疏。原容忍不住在心中为她喝彩。
她的心思缜密程度让原容欣赏不已,事实上,池疏完全做到了原容预想中的“接应方式”,甚至令原容刮目相看:她竟敢冒险实验“与异阵营接触算不算同时行动”,且利用规则一举除去敌方阵营成员,这实在出乎原容预料。
毕竟池疏目前没有位移及远程作战能力,可以说是这个测试中没有任何优势的人,可她用自己的头脑,弥补了队伍短板。
原容消化了信息,提笔写下:
“原容收到。
我的任务1、2信息与你相同,看来每个阵营共享同一提示。
任务2提示为出版时间,提前行动会暴露信息,于我们不利。如果我们没有‘无声息’到达地点的方式,我建议在最后十分钟前往。其余时间,分头行动,引导其他阵营到错误方向。
某阵营有一人极具隐藏力,在第七层寻找时,他隐匿我背后全程未暴露。我怀疑此人抢夺了任务1,多加防备。
受规则限制,我不能纵水。”
他放下纸张,视线扫过拼色壁纸上雕花镀金的画框,白袍丰腴女子义愤填膺,手里高举的红旗好似天边染血夕阳,大片白、红、黑颜料,冲击视线的撞色壮丽悲烈。
自由引导人民。
原容不由得喃喃念出声,手中笔尖不小心戳到食指,将他思绪拉回。他必须离开了,花枝玉一会儿会来,他可不想因时间没算好而违反规则。
他选择反身上楼。没有其他信息,只知出版时间的当下,他并不着急下楼——他想知道这塔有多高。
据他观察,花枝玉、“小蝴蝶”、“小蜻蜓”初始位置在他楼上,撇除无法观察的池疏、白袍生物,四人中有三人在他楼上。虽说原容难以观察到楼下人行踪,但这起码意味着,22层在整座塔只是中游。
原容早已脱下军靴,换上轻便易行动的运动鞋。
他在心中循环哼唱着模糊了歌词的小曲儿,在仅有苍白墙壁、扶手陪伴的窄小楼道,不住向上,试图突破无边无尽的黑暗。
台阶、台阶、台阶……
不知是第多少次转过楼梯口,终于,再无上一层。
原容靠在扶手上无声息的喘着气,踏进玻璃栈道。
这便是塔顶了。
正如他所想,塔顶确实有东西。
他心情复杂的向上望去,距他脚下玻璃栈道约十米之高的穹顶,正闪烁着大片符号似的星斑。极其细微的光点忽明忽灭,不时映照出穹顶巨幅壁画一小块古老黯淡的图案,这银白光点实在太暗,在本层之下难以发觉。
分布毫无规则的星斑给他一种十分玄妙的感觉,光点宁静无序的排布在整片壁画,横跨穹顶两端,像星空缥缈辽阔,也像深海深渊下幻游曳的鱼群。
他怔怔的望着,那妙的排序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吸引了他全身心注意力,无法言喻的顶级诱惑力让他如此羡慕向往——那该是怎样的法则与国度,那会不会是他真正理想的天国?
即刻便有弦乐悠悠奏鸣,这是种不属于任何流派的神的调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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