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陵煞有其事的一挥手,而他对面的年轻人也不辩真假,立即就将手中钢刀舞作一团护住了全身,站在屋顶的凌月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却说江陵看着自己虚晃一招,竟然真的把对方唬住了,心中也是大喜,不敢犹豫,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向旁边的马棚跑去。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如果还是出不了郡守府,那就只能束手待毙听天由命了。
一脚踏上一根离地约有一尺的栏杆,江陵脚下借力纵身一跃就想翻上马棚,马棚后面就是院墙,可谓一步之遥。
计划非常完美,不过他随后就发现自己悲剧了,就差一只手掌的距离愣是没够着棚顶木梁!
“哎呀——啪!”
一声惨呼,江陵两只脚挂在栏杆上,一脑袋栽进了马棚。
听着响动,还在奋力护住全身的年轻人手上动作一滞,这才察觉出了异样,貌似自己抵挡了半天,竟然没有听到击落暗器的声音。
停下手上动作左右一看,年轻人鼻子都气歪了,狗屁暴雨梨花针,周围毛都没一根,更别说针了。
“艹!”
被人耍猴似的摆了一道,年轻人心里的怒气可想而知,看着马棚栏杆上的那两只脚丫子,嘴里骂了一句,拎着刀就想着过去把江陵剁成八段,一解自己心头之恨。
只是脚下刚动,年轻人便察觉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心中一惊,想也没想回手就是一刀。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惜出手之人却是凌月,这一刀刚刚转到身后,年轻人便步了江陵后尘,横着飞进了马棚里。
眨眼的事情,临了他都没能看清是谁对他动的手。
轻轻一挥衣袖就摆平了年轻人,飞掠而至的凌月身形不停,掠至江陵脚前,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就把顶了一脑袋草屑的江陵拎了出来。
而后手掌轻轻一推,江陵旋转一百八十度稳稳落在了地上。
“师姐?!”
看清来人,原本已经准备好受死的江陵一脸的难以置信。
“走吧。”
看着江陵狼狈的模样,凌月微微一笑,一抓他的胳膊,直接飞出了郡守府。
“大人,在马棚里抓到了一个人!”
一名护卫脚步匆匆的走到云中郡郡守李鹤面前,小声禀报道。
此时站在后院拱门前的李鹤脸色阴沉至极,热热闹闹的一场寿宴,还没等开宴,就闹出一桩纵火的事端来,
虽然府里仆役反应迅速,很快就控制住了火势,可是他的脸面却也丢的一干二净了,更重要的是,他那七十岁高龄的老母亲,听闻消息之后一时气急攻心竟然晕了过去,这无异于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的甩了他两巴掌。
“父亲,孩儿先去看看吧。”站在一旁的李玉郎说了一句,看着李鹤点头,带着脸色煞白的刘护卫跟着那护卫,快步往马棚走去。
那卖货郎逃了,这是刘护卫刚刚才带给他的消息。
再加上从灶房里逃出来的厨子和仆役都是言之凿凿说是有人故意纵火,李玉郎心里已经断定,这事情肯定和江陵脱不了干系。
事情闹得实在是有些大了,李玉郎不敢让李鹤知晓是他惹出来的事端,这时也只能想办法遮掩了。
他既希望在马棚里抓到的人是江陵,也担忧那人是江陵,这是一种很纠结的心情。
希望是江陵,是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杀人泄愤,出一口恶气。
而如果不是江陵,对于隐瞒这件事的真相,就要简单的多了。
带着繁杂的思绪一路疾行赶到马棚,看着被绑成粽子一样的年轻人,李玉郎脸色一僵,中风似地抽搐了两下。
一群饭桶,还嫌事不够小,怎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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